纪文斌看着云彩在哪儿喋喋不休的,这让他很烦,他讨厌话多的女人,尤其是现在他正心烦的时候,他皱皱眉说:“你哪儿那么多事,白捡了一块表,得了便宜还不回家偷着乐去,还在这说三道四的,你们女人怎么这么‘八婆’。”
云彩说:“我可不会对别人说,这是我捡的,现在都讲拾金不昧,我就说你送我的。”
说着,她还示威似的把带着那块表的手腕在纪文斌面前晃了晃说:“这块表好像就是为我买的似的,大小正合适。”
纪文斌看着云彩那副像小孩得了一块最甜的奶糖的样子,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云彩像个男孩子似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不过,有时也满可爱的,只是她身上没有月桂那股清灵劲儿,不是他所向往和喜欢的,想起月桂,他心又被扎了一下,他此时不想与云彩纠缠,起身欲走。
云彩却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攀到他身上,她脸上带着娇艳的笑意,她努起嘴冲纪文斌的脸上“叭唧!”亲了一口。
纪文斌有些发愣地看着如此胆大的云彩,他突然发狠地把云彩揉进怀里,云彩只发出一声类似愉悦又类似挣扎的嘤咛,便把身体更紧地吊在纪文斌身上,纪文斌现在身子里那股很大的邪火正好发泄在云彩身上,他是个男人,一个优秀的男人,他是所向无敌的。
他看着眼前的云彩,她也是美丽的,只是过于的娇艳了,他一向不太喜欢牡丹,而是喜欢清雅的莲花的,可如果如此娇艳的牡丹花主动投怀送抱,他也不会拒绝的……
他脸上带起邪魅的笑意说:“去我的车里坐会儿去。”
云彩含羞地低下头,纪文斌没说话,他推开云彩向自己的车的方向走去。
云彩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知道纪文斌在暗示什么,她也明白她现在只是心情沉郁的纪文斌的泄欲工具,可她愿意,只要她能和他发生交集,就是再卑贱她也甘之如饴,她相信她会渐渐走进纪文斌的心里,她会成为他的唯一,她是如此美丽,如此娇艳,她要为她心爱的男人绽放,她要把她所有的花蕊都吐露给他,他会渐渐接受的……
在车里,云彩觉得自己此时愿作一滩软泥,让纪文斌随意揉捏。云彩仰起脸,主动寻纪文斌的嘴唇。当她一触到纪文斌温热、柔软的唇时,两片唇猛地胶在一起,彼此缠绵着亲吻起来。
想着纪文斌平日里对月桂灼灼的目光,让云彩愈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纪文斌身体的渴望。她丰满的**紧紧揉着纪文斌的胸膛,似乎要深陷进去。
而纪文斌的的热情也在即刻间燃烧起来,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