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云彩追上他问:“怎么样文斌,我没骗你吧。”
文斌气狠狠地说:“陈磊,他只是一时得逞,总有一天我会把月桂夺回来的。”
云彩惊讶地看着一脸决然的文斌不解地问:“你还是不死心。”
文斌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输给陈磊这小子的。”
云彩劝道:“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
纪文斌却一脸狠戾地说:“我不会输的,永远不会,我决不会败给陈磊这样的窝囊废的。”
云彩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纪文斌竟对月桂还不死心,她失望又伤心地说:“文斌,你太自负了,我想,你肯定会碰钉子的。”
纪文斌好几天才从挫败中醒来,他向来是一个不甘心失败的人,他从自己的箱子里找出来一沓女生写给自己的求爱信,原本纪文斌想把这些信随手扔掉,可看到那精美信封与邮票,他就把这些压在箱底,心想:没准作哪天这些邮票会如大龙邮票一样值钱,那时传给我的孙子,顺便让孙子看看,他爷爷当年是如何的英俊帅气,魅力四射,可现在他等不及把这些拿出来,因为,他明白先有媳妇才会有孙子,为了将来的孙子,那么自己得先拿出这些准备珍藏的邮票。
纪文斌把一沓没折封的信塞给月桂,他急切地说:“月桂,你看看,这是什么,你难道不知有多少女生在追我吗,难道我这么多优点你都没看到,我的光芒万丈把你的眼耀花了吗。”
月桂脸上显出一丝讥诮,她把那些玩味地把那些信封像扑克牌一样在手中形成扇开打开,然后欣慰着那些精美的邮票,她说:“这些信封、邮票都挺漂亮的,值得你收藏呀,你集邮吗?我集邮,只是君子不夺人所爱,这些邮票你还是留着吧,不过,我要先欣赏欣赏哟!”
纪文斌此时眼睛瞪得如灯泡,嘴也大大张口,月桂的举动简直太酷了,把他给酷毙了!此时,他宁可被枪毙了,也不想被如此的软刀子给捅死了,不是,是羞死了。
他的炫耀让月桂轻轻化解,那无数个精美的信封形成扇状,像武侠小说中的女侠轻摇羽扇,月桂那副神定气闲的样子让他有一种抓狂的感觉。
MyGod,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以前她总觉得,她只是那么与众不同,在众多盛开的姹子嫣红中,她像一朵百合花,没有妩媚、妖娆,只有淡雅、清新,那洁白的颜色带着清澈无比的干净,让他有别样的心动。
可今天就这样平时让他看来如此皎洁的能撒在很多人头上的月光,却原来是高高在天上的清冷的月亮,她可以把光撒给你,但她却是不可一般人能企及的。
就连他这个随时在百花园中能随意有摘那些姹紫嫣红的圣手,也被拒之门外,虽然,他对那些花红柳绿并不感兴趣,可他这个想“落水三千,我只取了瓢饮”,坐怀不乱的柳下更蕙却被人认为是登徒浪子了。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头脑发热,竟然拿出这么多求爱信来向月桂炫耀,以月桂那淡定的性格断然是不喜欢这些招摇的,他又慌乱解释说:“月桂,你别误会,我拿这些信来并不是炫耀,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有很多优点,别的女生能发现,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呢。你放心,我身边的追求者在多,我也是那种‘取次花丛未曾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的人。”
可眼前这个被纪文斌说的“君”心像个一深潭一样,她面对急赤白脸表白自己的纪文斌不置一词,只是用她那双透着无比淡定的深眸看着他,那深眸本是他的最爱,他此时心痒难耐,可这双深眸却属于另外一个普通得如棉布一样的男人,这是为什么?他纪文斌在女人群里向来是所向披靡的,为什么这次让他折戟沙场,还是屡次。他心中涌动着的是悲切,还是挫败感,还是很多混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