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一夜未眠,第二天,他红着眼睛走出宿舍,准备去找月桂问个究竟,他刚走出宿舍大门看到守候在门口的月桂,纪文斌声音喑哑地失声叫道:“月桂。”
月桂把表递给纪文斌神情淡然地说:“我是来还你表的,我怕让陈磊给你会引起你的误会,所以我想还是亲自还给你的好。”
文斌看到月桂手中的那表闪着晶亮的光,他的心陡然一沉声音带着无比的凄惶地说:“月桂,你那么烦我。”
月桂脸上仍然平静无波地说:“不是烦,而是觉得我们并不合适,我父母走得早,我希望找一个像父亲一样宽厚的男人。”
文斌声音低哑,他现在的表情甚至带着几分的凄惶,他紧盯着月桂问:“我不宽厚吗?”
月桂避开纪文斌如火如荼的目光说:“文斌,你很优秀,可我我感觉你为人很张扬。”
月桂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把利剑砍向纪文斌鲜活的心,他现在已伤痕累累,可他仍做困兽犹斗,他挣扎着说:“那是在别人面前,月桂,我在你面前决不会这样。”
月桂却仍铁板一块地说:“文斌说实话,我更喜欢陈磊,我和他在一起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文斌觉得自己的精神快崩溃了,他说:“月桂,你那么漂亮,怎么会喜欢上陈磊这样平庸的人呢。”
月桂不喜欢文斌这样说陈磊,她更不喜欢纪文斌踩着别人上,她脸上闪出几丝讥诮,但很快平静无波地对纪文斌说:“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不可思议,可我就是喜欢他,没有理由,行了吧。”
文斌现在觉得自己的心弦几乎快绷断了,他挣扎着说:“不是看不起陈磊,而是觉得你应该找一个更优秀的。”
月桂淡淡地说:“我只想找更合适的。”
月桂的回答文斌几乎吐血,他无法再在和月桂一块呆下去,他垂头丧气,步履沉重地向学校的小树林走去,他百思不得其解地的是月桂竟然又拒绝了他,而且和陈磊好上了这对他是个多么绝妙的讽刺,他看着甬路上杂乱无章砌成的石子,他的心也像一盘被一个孩子胡乱划拉了一把的棋一样一下子没有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