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这个男人居然也是个女人。
看到来者不拒的是个女的,整个人都忍不住是愣住了。
而且那个女子还很彪悍,看我没第二次攻击,忍着痛回了手便是一拳直往我面门打。
此女一拳奇快无比,一眨眼功夫就到我鼻梁前,这个如果挨到她,即使鼻梁子侥幸不折腰,再大半边天都是万朵桃花盛开境界。
女人们的拳说到这里,我赶紧一偏,那拳差点蹭到我面颊上略过。
一击不中的时候,这个女子并没有惊慌,紧接着第二、三、四拳就像雨点一样打在我身上。
我心头暗骂了一声,“疯婆子从何而来?下手这个也太厉害啦!招儿招儿准备要人命!”
但我想回去想想,手也不敢怠慢,过了好几个回合,我就把那个女人所有的进攻都挡住了。
那个妇人看到她的拳头根本占据不了我的边缘,最后有点生气,沉声大骂“糟了!”
随即左脚刚跨步,右脚就猛地向裆部踹去。
这个女子显然就是练家子了,这脚完全就是河北谭腿路数了,膝和体面并行,大腿维持不动的状态,下肢以膝为轴心往上快蹬,等力时,速度快
度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
要是叫她这一踢子结结实实地踢出去,估计我多半儿会告别小胡天。
可是小爷我又不吃素,正当此女一脚踏住我小胡天之时,我膝猛内扣,让一咏春二字钳住羊马,一下子把此女双腿夹住。
与此同时,左手晃到她面前,右手猛地伸了出来,紧紧地抓着那个女子胸前的衣襟。
那个被我抓了起来的妇女也吓了一跳,她回了手,想掰开我的腕儿。
我哪有机会让她有机会呢,一抓她领子子后,猛烈地往回带,随即,身体一哈哈,左手径直向她右下肢走去。
我那只手异常迅速,气息之间就已抄在女子的下肢上。
得手之后,左手往上使着劲,右手往下使着劲,就像摔破口袋似的,把那个女子重重地摔落在地。
把那个女人放下来后,我完全没有给她换个手,身体一翻就骑到她身上,轮着拳头要向她打招呼。
而这时,那个曾经站在旁边的老人忽然说话了:“等着吧!手下留情!”
我一听愣住了,拳头就在离女子鼻尖几毫米处停住。
我扭头纳闷地望着老人问:“情况如何呢?你知道吗?”
老头望着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还带着一点点便秘,说:“她。。。,她就是我的女儿!”
我望着那个马马虎虎的老头儿,再看看地上那个强悍的女子,不说了,眉眼间还是有几分相像。
“该死的!这个你就说。。。。。。难道是大水冲进龙王庙的吗。”说着我松开了抓住那女人的手,略显尴尬的说道:“我。。。。。。我以为冲进来的是那些家伙。。。。。。所以。。。。。。所以。。。。。。啊。。。。。。”
我话没说出口,那个趴着的女子猛地举足对着小胡天是一脚。
她这脚虽无用全力却足以让我一壶下肚。
我捂着小胡天半蹲下身子,发出疼痛的“呻吟”声,女子翻身从地里拍下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对着我说:“这就扯平啦!”
说完之后,她竟然连看都不看我,直奔那墙角的老头子而去。
那个妇人将老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关切地问:“爸爸您还好吗?”
老人摇摇头说:“我没啥事。就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那个妇人皱着眉头说:“肋骨被打断了,还要说没问题吗?你觉得自己还小?”
老头凄惨地笑着两下没说一句话。
妇人见老人一言不发,便继续说:“会不会去?”
老头咬牙切齿地说:“可以!”
说罢,女人们扶老携幼要向门外走去了,从我旁边经过时,也别忘了自觉或不自觉地把脚踩在脚下。
而当两人立刻要从大门出来时,屋里灯光亮了起来
儿子亮了起来,紧接着,五六个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个相貌凶悍、剃了寸头、眼睛修长、左脸有道并不太长的刀疤、模样初看起来有些柳华强的中年男人。
这家伙上身穿了一件特别花儿的衬衫,脖子上戴了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金链子,走路一步三晃,属于那种典型的社会闲散人员。
这个人进屋后脸上立刻现出极其轻蔑的表情。
他笑了笑说道:“怎么着老李头?这难道不是要和我们哥儿俩直呼其名的颠儿吗?”
这个货虽然不在京城,但偏偏爱在京城聊天,听来很难受,但这个人偏偏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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