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说完后,从衣袋里拿出一大块槟榔往嘴里一扔,大口咀嚼起来,口中那股浓浓的烟味在与槟榔独特的气味相协调,即使相隔数米我都可以明显地闻到。
人家我也不认识,总之我肚子里有一阵“翻江倒海”,只是无奈没直接现场把以前吃的食物喷了出来。
幸好这时我半死不活地蹲下来了,伙计也没发现我有回应。
只见他咀嚼槟榔片刻后咧开嘴说:“或者是。。。生怕我们哥儿们几个留在这里百无聊赖,专门为我们这些女孩子娱乐时间的呀?”
这个人说话真有些肮脏,话还没说完,那李老头姓女的眼眉立刻竖起来。
我知道这个女孩有多厉害,就在心里笑着说:“孩子,强悍的女人们不能只由我一个人独占,你们也要尝一尝她的甘甜。”
想到这里,我奋力勉强站直身体说:“我说姑娘,您刚到不是也说了,这一群人连屎也比不上么?为什么此刻再无动静?”
听我说那女人形容他们是屎,领头的那家伙和他身后的四五个壮汉顿时就不干了,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就要给这父女俩上一课。
望着那些家伙一个个的横眉冷对,女子咬紧牙关向我撇了撇嘴,尽管她什么也没说,但是她的眼睛里却充满了“我杀了你”。
而我却满脸不在乎地耸耸肩,目光中写满了“你可以如何对待我”。
我的“挑拨”虽属于最下等的那一类,但是对这些头脑不太灵活的人来说就够了,气经过几秒的停滞后,顷刻迸发出来,他们当中有两个身材最高、肌肉最发达的人首先呼啸而来。
两人像熊样,先推开李姓老人,再伸出大手,向女子抓起。
女子也不甘示弱,面前两个男人的大手即将握住他的衣襟,他整个身子像蛇似的猛地一转,钻出了其中一大汉腋下,随即举足朝这厮屁股踢去。
那女的这脚可谓卯足了劲,正往那个壮汉屁股上一蹬,却听见“砰”地一声响,那个壮汉浑身横冲直撞向我扑去。
我一躲不过,结结实实地撞倒在地,小两百斤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好悬没把我整个背过气来。
那位小姐这脚显然有意为之,因为正当那个壮汉向我压来之时,我竟也见过她少有的得意笑容。
“奶奶的!这死丫头真是他妈的有仇必报!”我的心在骂,壮汉忽然跳过我的身体,用拳头猛击我的脸。
显然,这个人就是将刚才那脚的愤怒都撒向我。
我能使这个人得逞吗?
眼看着自己一拳要打在我身上时,我身一转,脑袋一歪,正好逃过伙计那沙包般大小的双拳。
然后我举起脚照在那个家伙的膝上,然后把它踩住。
事情已进展到这一步,我已无意留过手,怕一会儿动静闹得很大,他们人又来得很多,当时在要离开可是实在太晚。
心思转此刻功夫,脚下还沉重地踏着伙计膝外。
就听到“咔嚓”一声响,这家伙膝盖就被我踩破,直掰90度角。
壮汉不禁痛心疾首,悲鸣过后,又重重倒在一旁。
看到他伙伴们倒下去,剩下几人立刻就都是不干。
他们一个个咆哮着向我们那边冲来。
但他们那儿却是我与那位小姐的敌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我们两人都翻了个底朝天,只有为首的一个人。
眼看着他手下的男人一个个打得不成人形,领头的一瞬间就没了以前嚣张的气焰。
他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开始说话有些不利索,费了好半天劲才勉强跳出来几个字“我。。。有什么好的!几个爷。。。拜托。。。饶了我!”
这厮说话异常可怜,泪水鼻涕一齐流了下来,跟自己那个柳华强长相很不相称。
那个女子冷冷地看了看,目光中充满了杀意,良久后问:“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东西呢?是什么?”听到女人这样问时,那家伙先哆嗦了一下,接着结结巴巴地说:“这大老爷们,不知。。。不知你们在说些啥呀?”
女子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猛抓伙计耳朵一下,便狠狠地扯在身前。
女子这下力道很大,痛得伙计“嗷”地大叫起来,同时鲜血顺着她流下。
我歪头看了一眼,心中不由的暗暗叹道:“好家伙,这个疯婆子的手真黑啊!这一下,半边耳朵几乎没有被拉出来。可是她口中的那玩意儿在哪儿?”
那个为首的人用手捂住耳朵不住地哀鸣,但那个妇女好像不准备撒手。
看到那家伙没说什么,女子手中的力量就增加了一些,但嘴里还是冷冷地问:“上次我问过你那个东西去哪了?”
那个带头的人看上去挺有骨气的,但其实只有
就是个样子货,那个女的一勇敢,他秒怂了,用哭腔一个劲儿地说:“姑奶奶求求您,饶了我!我只是知道他们在二楼有个房间长年锁着我,至于你们想要什么在哪儿,我实在是不知道。饶了我!拜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