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发言的人有些犹豫地说:“能不能做到?”
另一个男人说道:“当然没有问题!我们俩又不吃干饭,有什么不就行了吗?”
带头发言的人想了想说:“那么,就此打住吧!”
说着,有一个人就把我扛在肩上,大踏步地走到门外。
两人把我安排在胡同口越野车里,一踩油门就扬长而去。
两人驾驶技术都非常好,一路没有走上大路,专挑着小路,刚开始我从后备箱里也可以勉强辨认出方向来,慢慢地就开始有些辨不出来。
两人驱车约四五十分钟后,经过几次急转弯,车子终于停住了。
两人停车后不急将
我把车弄掉了,却站在车底下吸了两烟儿,然后只是粗野地把我弄掉了车,背在一个没有亮着灯的房间里。
背着我的男人不管不顾地把我丢到一张行军床前,然后转身出屋,把门从门外反锁。
两人出门后,我翻了个身,坐在行军床上,刚要伸手到口袋里掏手机时,就听到旁边有个人有气无力地说:“信号在此受阻,电话无法接通。”
听着人说着话,我赶紧把手里的手机当手电照着,一看原来是个老头儿。
老头看到我拿着手机拍自己的照片,光线虽不是很强烈,却也使他忍不住眯起眼来。
显然,这老头儿在如此黑暗的地方待了好些时日。
我上下其手端详着这位老人,只见他穿着名牌西装,可由于某种原因变得又脏又破,脚上皮鞋只有一件,另一件不知跑到哪里。
再看看这位老人的脸,白发苍苍,须发皆白,瘦弱的面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并不知道这老头,就开始问他:“你也被那些人搞在这?”
老人笑着说:“否则在哪里?我一个人有事没事就往这个地方跑吗?”
我接着问道:“这么大胆地问。。。他们捉你来是为了什么?是金钱吗?或者。”
我没说完,老人摇摇头说:“当然不为金钱!这些人抓住我的目的就是一个照片。”
老头的一番话使我不禁愣住了,我问:“一张照片?”
老头可能是太久没和别人说话了吧,话匣子一打开居然说了个没完的话,“对了!一张照片!一幅隐藏重大秘密的照片!”
我爬下床慢慢地坐在老头旁边说:“多半儿与松桃山不老泉有关!”
老人听了我的话,不禁是愣住了,他说:“您是如何认识的?是你吗。”
我看着老头那一脸便秘的表情,微微笑了笑说道:“你先不要兴奋!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我和这群家伙没有多大的关系。我虽不认识这群家伙,然而多半儿都明白他们让我走的原因。”
老头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后才慢慢地说:“这样说来,你们还跟松桃山有关吗?”
我点点头说:“算一个!”
说完这话之后,我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老头问道:“老爷子,你是他们搞的什么时候?”
老人想了想说:“两天?如果不是三天!怎么回事呢?”
我皱着眉头说道:“两三天吧!那你见过人吗?一个又高又壮却受伤的人和一个。。。。。。该是个女人。”
老头微微皱起眉头说:“没有!”
“没有?”听到老人的话,我微微皱起眉头,喃喃地说:“这才怪呢!这群家伙不就跟绑住李晓红的那帮男人在一起吗?”
老头并不插足我的意思,只是捂住肋骨向角落里移动,神情显得痛苦不堪。
我扭头看了看老人,问:“你受了伤吗?”
老头点点头,说:“估计肋骨骨折了吧!”
我沉声问:“什么?,他们打过你吗?”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哎。。。还好那两个男孩的手法比较嫩,不然我猜这老骨头有多半儿会在这里解释的。”
老头话音未落,门外忽然“哗啦”一声。
我的心一下就被揪了起来,料定刚才这两个人又来了。
就这样,赶紧对着老头比划着噤声,而他自己身子一转,又躺倒在那件破破烂烂的行军穿里。
门外传来“哗啦”的响声没过多久铁门就“咯吱”地从外面开了。
我偷着眼睛向门口看去,却看见门外有一瘦弱的人影缓步走进来。
这个男人走得非常轻快,很少发出声音,怕动静很大会惊动房间里的人们一般见识。
而当这个男人向我走来时,我忽然从床上弹起,左手晃着这个男人面门,右手一拳头砸向他左肋骨。
这人很明显没预料到我这手,吓得步履蹒跚,虽逃过致命伤,却又挨了我一拳头结结实实地往小肚皮里打。
但令我匪夷所思的是,这个人在被我打完拳后,居然没叫出声来,反而咬牙切齿地闷声哼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