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段清被自己做昏,明石满意的放松精关,在数十下的急速抽插后,将自己忍禁五日的所有菁华,一滴不露地献给爱人深含着自己分身的美妙处所。
段清失去意识只短短不到一刻便悠悠转醒,发现方才把他做到晕的野兽还埋在他体内,不禁软手软脚的推拒起来:
“你还让不让我活啊,我都被你干到昏了,你还不退出去?”
“娘子你还有力气推夫君我?那就是为夫的还不够尽心尽力服侍,这种不能原谅的错,就让为夫的更正到娘子满意为止!”
于是,段清还来不及说自己已经够满意了,就被明石继续持续又弄得泄身几次……
两人直从过午缠斗到暮沉,段清从极乐间歇的晕阙到筋疲力尽的昏睡,晚饭时份只见明石穿着皱巴巴的衣袍下车用餐,匆匆用毕便拿起吩咐侍从另备一份的饭菜回到车里。
所有人在明石走进车厢后,开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咬耳朵,细微的窃笑声此起彼落,只有施雷喆笑不出来,烦闷得随便吃几口便再也咽不下,爬回车厢里难掩不安神色地紧紧抱着左澐。
这条赶赴苗疆的路,两位当哥哥的愈是过得无比滋润,两位当弟弟的其中一个愈是过得益发旁徨,每到深夜总是无法自抑地,疯狂索求着长睡的另一个的身体。
眼看已到边界,再不出两日,就能到达鬼药子段清的师傅--苗疆大名鼎鼎的蛊药仙吉慈--长年隐居的居处,遗恨沼地。
029
一行人出了明国边界后,段清跨上自己坐骑开始领路,明石一个人在车厢里待不住,也出来骑着马随在段清后头。
“清卿,你又头晕么?”看见段清突然白着脸握紧缰绳,在马上微晃了下,明石皱起眉头骑到他身旁,接过缰绳将马勒停:“进马车休息会儿再上路吧。”
从几天前还在明国境内时,段清就开始莫名奇妙的晕眩冷颤,发作次数一天比一天频繁,自己与明石一同把脉,两人都没发现任何异状。倒是明石偶然有回关心关切到抱着段清一番温存,发现当他泄身在段清身体里时,会让段清不适的症状暂时不药而愈,于是每次段清又不舒服了,明石总会理直气壮的说要渡他元气,光明正大地拉着他进房进车厢,积极热络彼此下半身的感情。
“好吧。”段清听话的下马,在走向马车前瞪眼警告明石:“你别又跟着进来,昨儿个你已经让我大半晚没得睡,你那渡我元气的偏方迟早不是累死我,就是反而榨干了我。”
“清卿,你怎么这样鄙弃我的苦心?渡你元气这事我也很辛苦的,哪回不是尽心尽力认真的做,我容易吗我?!”
“不让进就是不让进,耍无赖也没用。”
他的清卿瞪人的样子真的好美啊。
“为夫的没进去,谁来伺候娘子?”
无赖的人说到底还是想做无赖事。
“我先睡一会儿,没能好转就唤你进来。现在就顺着这条大山径过这座山,待遇上一个小湖再叫我。”
看着爱人疲惫的身影进了马车,段清的情况让明石心里不由自主地起了盼头。下乡义诊时,切出的喜脉不胜枚举,有时喜脉还没浮现,那怀孕之人先前的微紊微虚脉象,就跟当前他的清卿如出一辙。
可能吗?苍天啊,后土啊,他的清卿是否,是否,有了……?!
可是真的有了,他的清卿也不能生下来,老婆跟孩子选一个,对现在的明石而言,不用考虑就能回答。
只有他的清卿才是伴他馀生的重要伴侣;儿子长大丢了老头是他爱人的,女儿出嫁了顶的是儿婿的姓氏,而他的清卿,可是要跟他永待一个陵寝的。
明石摇头甩去满头满脑的忧虑,策马代段清带领众人继续赶路。
还不能确定的事情,不适宜拿来杞人忧天,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让时间来解答段清异样的真相吧。
因为段清每次不适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原本段清预定离开明国的第二天傍晚就能到的目的地,延迟至第三天的正午才到达。
越近遗恨沼地,瘴厉秽气越见浓重,段清拿出解瘴毒的药丹让所有人服下,一行人没料到穿过遗恨沼地最大的那片湿地树林,瘴气立散,眼前开阔,花木扶疏里隐着竹篱瓦舍,犹若遗世悠然的桃源仙境!
段清忍着时不时一阵阵侵袭四肢的畏寒感下了马车,要众人等在离房舍百丈之外:
“师傅不喜欢外人进到这里,我去请示他老人家的同意,你们都待在原地切莫妄动,否则会惹恼师傅的师弟,被直接丢出遗恨沼地。”
030
段清甫踏上房舍大门前的台阶,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传进耳里:
“怎么弄的?你的内力呢?”
声音来自左侧柴房,段清颌首朝那方向一点:
“师叔别骂我,这么久没见面,应该关心我过得好不好吧?”
“哼,你鬼灵精怪,夜游阴曹,一样逍遥。”
挖苦段清的人,从柴房后抱着满怀的薪柴向他走来,将一段段劈得同样长短的木头,堆叠在大门旁的屋檐下。
“师叔要不要戴上面具?我带了外人来。”
被段清称作师叔的白发男子,无论四季,总是穿着万年不变的单薄烟灰色夏衣,顶着不苟言笑的木然神情,跟初来时唯一的不同,是他当时老是不肯摘下的假面薄皮拿掉了,露出他雌雄莫辨,不随岁月消逝的艳丽容貌。
“麻烦。”
话才说完,白发男子旋即变成一个平凡无奇的中年人,那张假面犹如天生,看不出黏贴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