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我……我来给你治吧,虽然我没有治过这方面……”期期艾艾地,段清也伸手捧着明石的脸,试图安慰这个勇敢面对缺憾的男子汉。
“不需要,我只希罕你生,既然你不能,那就不要孩子了,我早看开,没以前的在乎难过。”
段清还想说什么,嘴才张开明石的舌头就钻了进来,含糊不清的在段清口里嘟哝。
“你该庆幸我符合你的要求,咱们就算一天做三回也不用担心你怀孕,干脆往后我都射在你那里吧?你舒服我也舒服,做到累极也不用急着清理,等睡醒后再……”
“能不能别再废话?要做快做!”段清轻咬了下明石的舌,不耐的说。
“呵呵,遵命,夫君今天要做到娘子讨饶为止!”
明石翻身将段清压在身下,迅速把段清早就被他脱得凌乱不整的衣衫扯掉,段清也一反往常的热情,第一次主动替明石除去衣袍,张嘴在明石的脖子上,弄出一整红痕!
027
这么积极求欢的段清,让明石失去做前戏的耐心,他现在只想与心爱的人合而为一,只想听到他的清卿喜极而泣!
“清卿娘子,我那小弟急着进门跟媳妇儿亲热,你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他伸手拿起放在榻边,本就准备要涂在段清后穴减轻痛感的麻药,以食指挖出一根大拇指长的份量,迅速抹匀段清的后穴外围与内壁后,将食指上剩馀的麻药也抹在自己的分身,然后面对面大大拉开段清的腿,凶猛的一攻而入,不做停顿地用力抽插!
“天……杀的!”
麻药的效力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运行,所以明石没有先拓开就进攻,让段清疼得说不出话,全身肌肉因痛感而僵硬。
“清,清,忍忍,就快了……”
“快……了……”什么快了?
是你快泄身了?
还是我快死了?
“清,清,你怎能这么紧,爽死我了……”
无赖的禽兽!你没让我放松好就捅进来,当然紧!
你这天杀的只顾自己爽,哪管我都痛到快见阎王!
段清生气的双臂交搂明石颈根,将他拉近用力轮流撕咬两边的肩膀,明石的肩虽然肌肉很厚但太结实,加上他现在情动得厉害,肌肉完全绷紧,段清咬得牙都疼了也只能咬出深深齿印淡淡血痕,没办法让明石皮开肉绽。
“清,清,你也很爽吧?看你都兽性大发的一直咬我……”
段清气得狠狠捶了明石胸膛几下,野兽总算意识到身下的爱人好似不太对劲:
“清卿,麻药的效力还没开始吗?”抬手摸了下段清额头上的汗珠:“怎么是冷汗?”
“废……话,你自己……也是大夫,再强效的……麻……药也不可能瞬间……就完全吸收……”
明石心疼的完全停下来,一手揽起段清肩头,低首深缓地吻开段清的嘴,将他的舌吸进自己嘴里温柔缠绵的无声抚慰,一手轻轻勒动段清的玉茎,时不时也小力搓揉后侧的欲囊。
“……嗯……哼……”明石的补偿很快就有好的回应,舒服的喉音开始逸出段清的鼻腔,一声声甜腻得逐渐蒙住明石的神智,努力当君子的野兽旋即又开始原形毕露!
而麻药也开始发挥作用,明石再次的猛攻,让段清只觉得酥麻倍增,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得尽数大敞,比极痒处被抓桡更痛快更上瘾!
“石,石,快快,我要快!”
练家子的力道不是盖的,段清被明石冲撞得无法平躺,头都顶到木头做的车厢薄壁,发出一声声清晰的撞击声。
“爷,有何吩咐?”
马车夫以为主子敲击车厢壁有事交代,在只隔着一帘深色厚麻布,与薄薄竹片拉门的车厢门外,朗声地问。
听见车外有人出声,段清羞得想推开明石,不料野兽发起情来没有尽兴是不可能放过配偶的,只见明石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伸长手从榻下捞起自己的长袍,胡乱塞在车壁与段清头顶之间,平息几次呼吸后,用平稳如常的声调对马车夫说:
“没事,只是小茶几不小心翻倒,继续赶路。”说起谎来真是流利,都不用打草稿。
028
“知道了爷。”
马车夫回话方歇,明石就故态复萌地使劲狂操,段清害怕马车夫又听到撞击声,连忙伸手撑住车厢墙壁,极为隐忍的张嘴低吟……
次次激烈的齐根没入,回回眷恋的厮磨后退,失去痛感的后穴对欢快的感受度大幅提高,段清渐渐连思考都无法运作,只能遵照本能整个人手脚都缠在明石身上,失神地越呻吟越大声,越呻吟越媚惑!
“石,石,你怎能这么强,捅死我了……”
段清婉转娇啼,玉茎开始泊泊冒出少许晶莹的阳精,茎身逐渐高挺硬直,平时潜伏的血脉悉数浮涨出表面,龟头充血成了诱人的艳红色。
明石第一次听到段清称赞他的能力强,优越感登时无比良好,他贪心的想听到爱人更多的赞美!
“石,石,你别再变大好吗?看你都粗得快把我操裂成两半了……”
平时的段清绝无可能如此放浪淫声秽语,现在能听到这些只能是他,往后也是,永永远远都是!
当段清忘却所有的开始放声大叫,还残存一些理智的明石,为顾全他的面子只好点住他的哑穴。要是不这么做,云歇雨收过后,他的清卿一定会埋怨他,再也不让他在屋子里的床以外的地方燕好。
马车似乎走到铺着鹅卵石的河漉便道之类的路,车厢开始剧烈上下震动,明石拉住段清的手臂仰躺,让段清变成两腿跨坐在自己腰上,任颠簸成为向上戳刺的助力,段清没多久就舒爽得珠泪四溢浑身颤抖,玉茎弹跳着泄出数道阳精,阁起眼眸失力的瘫进明石怀里晕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