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舔弄她谢梨h
青梨冷不丁被这一幕吓了一遭,两腿忙要夹起,轻声呼他:“你做甚?”
谢京韵抬起头,只见女郎神情惊诧,许是炭火热的,她两颊如沾桃花,粉红一片,可爱的紧。
他从将舌儿从她穴口离开,抓她欲要夹紧的两只雪白腿儿架在自己肩上,舔了舔唇,柔声回她:“梨娘,你醒了你会喜欢的”
言罢,凝神看着她身下那处美地,红嫣嫣两瓣肥唇,一颗隐匿的珍珠藏在正中,蚌肉紧闭在一起。没关系,他总会叫它敞开的,连同她的心,也能敞开容纳进他他不信赵燕初有这样的本事,能叫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唔不要不要你松开我”
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就扑在自己腿间,她低头一瞧,他正定定看着自己那处。这半年来两人行事尽是灭了灯的,他非重欲之人,做那事时全是顾着她,她说不要他便停,哪有这样紧盯着不移眼,他还吃她那里
“嗯别咬别”
他张口含弄她下身的两片花唇,嫩滑娇软的触感,似花骨朵儿的柔嫩,新婚之夜,亦是他入了这处,她这身子第一个给了他。
他越想心越热,张口在她穴口又吸又吮,抵她穴唇往两边敞开,在她洞口外边打圈舔舐,又忽得轻咬那颗珍珠,女郎娇喘吁吁,身子不停地扭动。
“你停下,谢郎,你停”
她确实是在求他,平日里哪愿开口这样叫他,对他是刻意疏离,哪家的夫妻做到这份上她是在怨他,怨他太过爱她!怨他不该娶了她!
待那穴口收缩,渐出春水儿,他将舌儿对准那又湿又软的狭紧穴口,找准时机,猛得插入。
“啊嗯哼不要不要”
青梨直觉要晕乎过去,哪能这样呢?
明明打定主意要相敬如宾,可现在,她敞开腿儿被他吃穴,灼热的舌儿一下一下插在她穴口,咕哝咕哝的捣鼓花汁声恐要将外头的雨声盖过。
自身下传来的酥痒之感更是叫她羞燥难忍,她伸手去抵他的头,柔声求他:“谢郎你放开我我难受痒”
若换平时,他哪会不依,赶紧松了她来吻过她哄哄才是,今日也不知是中了邪还是怎得,嗓音深沉暗哑:“梨娘,哪儿痒?”
女郎哼哼唧唧许久,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不断地推他拒他。
他心里犯酸,上前亲她细白的颈子,褪下为她换上的罗裙,剥去暗红的鸳鸯肚兜,两团乳儿粉白立即绽在眼前,他伸手揉捏柔软的乳肉儿,吻过那颗红果儿,听女郎呻吟一声,他欲念如炽,就算去了这炭火恐怕也是难消。
青梨饮过酒,又是刚醒没多久,手脚软软施不上力,由着他折腾,待能使上力时,身上已是光溜溜儿,一丝不挂在他身下。
他埋首在她乳尖吮吸,双管齐下,手渐摸上她的腿心,扶上她两片穴唇揉捏,轻轻的拍打,似在哄人的力道。
一指忽得探入,感觉到她身体死死绞着自己,紧张地夹腿,他伸手将她腿儿压向两侧,要她整个人都张开对着他。
她娇吟着要他停下,但他今夜绝不会听她的。手指一点点被裹住,他往深处弄,越往里面越湿越软,他滴下几滴汗珠在她乳尖,与她的细汗融在一处。他觑见,忽觉眼眶湿热,手上的指入的着急,一下一下插弄,吧唧吧唧声愈来愈响,女郎身子打颤,咬着牙还是泄出媚声,春水儿一股脑儿从她穴口喷涌而出,将榻上的羊绒毯子淌湿一片。
青梨不断地喘息,覆在身上的人忽得往下移,竟是去舔她沾在腿根处的蜜汁淫液,似嫌不够,伸舌去探穴口,企图吸吮更多。
他得逞饮下花水,喉头滚动,抬头看她,道:“梨娘我就说你会喜欢”
他将自己剥光挑逗,自己却着纯白中衣,除了脸上沾着不明不白的水液,瞧着还是平日温文尔雅的模样。可她却是羞死,被他亵弄着丢了身子,末了他还将那些淫水儿尽数饮下,如饮甘泉
她眼底沁泪,带着愤恨,拢过被褥遮住身子,哽咽道:“你若要糟践我也不必使这种手段”
糟践么谢京韵闻言神色一凛,她憋着气不去看他,要去寻榻上的肚兜穿上,手先被他给捉住。
她抬眼一瞧,一时有些无措,他神情是少有的肃然,沉声道:“若换作是赵燕初,你还觉得是在糟践你么?”
青梨怔住,垂下眸子,原来他一切都知道
“你说。”这声似是质问。
他见她一声不吭,心里忽得不安起来,后悔勾了她伤心,上前抓来她吻唇,女郎却是抵住他的胸,小脸尽是泪水,不愿叫他靠近。
她裹在身上的被褥折腾时落下,乳儿一片尽是他的吮痕,谢京韵觑见,又是懊恼,又是心软,道:“梨娘,你当我胡言乱语”
青梨吸了吸鼻子,坐直身子,举起三指,道:“自嫁入谢府,我同他缘分已尽。你若不信,我愿起誓。”3301,㈢949㈢整理
“若我还想着赵燕初,便遭天打雷唔”劈字还未说出口,被谢无禅拿唇堵住,吻的比平时凶猛,舔她牙关,绞缠她的舌儿。
碾转舔吻过后,他的声音温和醇厚:“不算,不算!誓不能随便起,若你真能做到,便不会梦里还”
他顿了顿,没说出口,又道:“你仗我爱你疼你便总这样糟践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