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他听到她睡梦中还念起赵燕初是怎样的心情,好比从从天上坠落谷底,底下还正有根杵针将他桶了个对穿。若是赵燕初现在回来,只怕她会义无反顾跟他走,将他抛的远远的
青梨听他这样说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他待她确实太好,院里一切都由他打理的井井有条,她甚么都不必操心,比在沈府时轻松百倍。
“可我已是你的妻。”
她已嫁了他,身是他的,不正如了他的意。
谢京韵长呼一口气,道:“妻?妻会对我冷心冷面,从不过问我任何事从不着急我安危推我拒我?你我其实是同床异梦,貌合神离。”
青梨听他竟有这许多不满,只好咬着牙道:“我往后我会改的。”
谢京韵最终忍不住笑,他爱极她这如今这模样,适才心里的龃龉已消大半。女郎不是蛮不讲理的性子,若人说的有理,她亦能接纳进去。可她不知,他要索的不仅仅是这些繁琐小事,而是她的心。
“那你乖乖的。”
他凑过唇抱她亲了半晌,青梨心虽有些细微的抗拒,可才答应下他会改,只好由着他亲。谁知亲的迷迷糊糊间,唇上一空,她还维持着跪坐的姿势,那人却没了影儿,转去了她身后,一股大力将她捞起来,她往下一瞧,自己正两腿儿坐在他胸膛上,而他平躺在榻上。
“啊呀你做甚么我要下去”
她急的不行,欲要从他身上下去。
“不要怕”
他抬手摸上她光滑的脊背安抚,声音低沉温暖。
青梨的穴儿此刻正贴在他胸上,才泄过身,余下的春水儿将他中衣沾上水渍。这姿势实在太怪异,他若抬眼就能看到她袒胸露乳,低头就能看到她的牝户…。
“梨娘,你不知我有多欢喜你”
她低下头去看他,只见他眼神正对着她,四目相对间,他眸中的那抹光亮在黄蒙蒙的灯火中异常耀眼,火辣中带着真诚,很快灼热目光落在她赤裸身上,竟让她有种被刺痛的灼烧感,脸颊已是熟透,她求饶般喃道:“要做甚么呀我腿儿不舒服,谢郎”
谢京韵笑,两手抓住她的股肉,移她的位置朝自己的脸上按。
“呀!”
青梨吓的要往旁边倒,却被他用小臂用力箍住了大腿,要逃也逃不开,她终于明白他要将她摆做这姿势的用意,眼泪顷刻溢出,任他怎么说也不肯。
谢京韵伸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轻声道:“梨娘,没事的,别躲”
“我不要,我不要”
青梨不停地摇头,乳肉也跟着晃荡,穴口花唇就正对他脸上方,这人竟还死命压她坐下去,他今夜到底是怎么了?哪想来这样的手段,是要把她弄死么
“梨娘,你既说要改,却不肯依我一句话。”
他声音沉稳有力,似是蛊惑:“放心,绝不会伤你,别怕”
青梨颤栗着身子,还是抬高臀不愿坐下去,却不敌那人仰起头伸长舌尖舔弄一下便舔中花穴正中的肉核。
女郎娇呼一声,霎时软了身坐了下去,正中他的圈套,下身尽贴在他脸上,他的薄唇紧紧贴上她那红嫣嫣肥唇儿。穴口正热烘烘冒着气儿,兰麝香味袭来,他伸舌儿在她穴口舔弄打圈,鼻尖正对准她软肉上挺立的那颗珍珠,来回蹭弄下,女郎嘤嘤叫着,道:“松开,松开,谢郎啊”
青梨哪经的住这遭,身子摇摇晃晃再坐不稳往前倒,两手撑在榻上。下身还是叫他箍着坐在他脸上,穴口流出一股儿春水儿,尽数被他吃下。谢京韵知她是因着羞,若不喜欢,岂会留这样多的蜜液春水儿,这穴口正对着他,一滴也落不到旁处去。
“唔”
他发出闷哼声,鼻尖边蹭她的珍珠,舌儿边伸进湿热的甬道之中,一下一下的插弄,女郎的身儿愈发的软,他舌儿越入越深,收出再插入,反反复复模仿着肏穴的动作。
女郎拼命的挣扎,声音都带了哭腔:“谢郎,不行的”
他两手揉捏着她的臀肉,继续箍紧她的腿儿,叫她怎么挣扎也无用,他出声诱她:“叫夫君,梨娘,叫我夫君”
青梨依他唤道:“夫君夫君”当他会就此放过她,哪知他更加狠命地弄她。她才明白原来一个人鼻高是有这用处的,鼻梁在她珍珠来回摩擦,他两唇跟平时吃嘴那般抿住她两瓣娇唇,长舌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勾起银丝和蜜液。
他的吸吮吞咽声实在不小,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青梨又是抗拒,又是羞耻,可当下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叫她忘了求饶,只剩娇喘呻吟声。
她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他脸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好比一叶小舟在海浪中升腾,降落。当哗啦啦的海水漫过船幡,打落船桨,她的一切理智也都被席卷走…青梨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下身开始痉挛抽搐,她咿呀叫着,一大股春液溺尿般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流至羊绒毯上。
谢京韵脸上唇角都沾满了蜜液,还要凑近穴口,将剩下的春水儿尽数饮下后才肯松了她。
青梨胸膛不断起伏,大口呼着气,身子软瘫着倒在旁侧,双眼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