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狐狸精,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在她相公和儿子面前给她上眼药,气煞她也。
纪凤冷笑,要不是你先往我嘴巴里面塞恶心,我也不至于主动发难。
第一个回合,张氏vs纪凤,纪凤胜。
日子很快过去,很快到了三朝回门的时候。
纪凤很期盼回去,看看纪龙一个人在家过的怎么样。
这些年,她跟纪龙相依为命,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纪龙,给他洗衣服、做饭,关心他冷不冷、饿不饿,苦不苦、累不累,也只有纪龙关心她病没病、痛没痛,开心不开心。
他们姐弟,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生活,从来没分开过,这两天她想纪龙想的不得了,没看到他安安稳稳的,心里怎么也放不下。
纪凤做好早饭,吃过饭,麻利地收拾碗筷,然后巴巴的望着张氏,见她丝毫没有让他们走的意思,忍不住问:
“娘,我回门的礼在哪儿,您拿出来,我跟相公好早去早回。”
张氏冷着脸,发话:“要什么礼,你看看你带了多少嫁妆过来你就好意思要回门礼?”
纪凤脸涨得通红,嗫嚅了半天,吐出一句话:“没这规矩啊娘,我做得不对,您就也跟着不对,这是哪门子道理?您跟我们小辈计较什么,回门礼都不给,这不光是打我的脸,也打了江家的脸!”
她还想从江家拿些好东西回去,让她弟把回门礼送给村里的媒婆,好生寻摸一门亲事呢!
要是江文珠在这里,一定会说一句,
张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呸!啥屁话?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谁还不知道你的为人?这事儿摆明了是你们纪家不对,你都不懂规矩,还要我安规矩办事,想屁吃呢?”
江大福皱眉,张氏撅一撅屁股,他都知道她拉什么屎,话说的特粗俗,不过她说的在理,江大福就没说什么。
“相公,不能这样啊,啥都不带,咋好回娘家,人家会笑话咱们的。”纪凤转向江先勇求救。
江先勇对纪凤挺满意的,但纪凤带来的嫁妆少是事实,她心里也有意见,此刻见爹娘的表情,就状况他们打定主意,不会给回门礼了,他说话也没用,干脆闭了嘴。
纪凤没找到支援,眼泪巴巴的,张氏冷哼:“走,赶紧会们去,要是不去就不用去了。”
纪凤忙擦干净眼泪,跟在江先勇后面往外走。
罢了,没礼物就没礼物,总好过人都回不去,她生怕张氏再说一句,不准他们回去了,江先勇要真听张氏的话不去了,她的脸更没了。
大不了等会儿再路上摸一摸江先勇,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让她套一套私房钱或者再路上大点业务什么的,总好过啥都没有。
第二个回合,张氏vs纪凤,张氏胜。
纪凤怀着一腔怨愤,回了娘家,栽种还是没能卖什么礼物,因为江先勇身上只有五个铜板,根本没有余钱,打猎也落了空,两人在山上等了两个多时辰,连根鸟毛都没遇着,还耽误了时间。
感到机甲的时候,纪凤见着纪龙,纪龙意见她就红了眼圈,说这几天有多想她,吃饭都不想了,想念她做饭的手艺。
高的纪凤差点哭了,心里十二万分放不下,一直磨蹭到晚饭过后,才跟江先勇回家。
一进门就被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更加委屈。
纪凤深深觉得受到了刁难,接下来的日子,明里暗里跟张氏对上,跟江素芬开撕,搅的整个江家鸡犬不宁,而且纪凤居然神奇的在很多时候占据上风,让张氏日子过的十分煎熬,当然纪凤也不好过就是了。
江家天天上演吵架的戏码,农村人最爱看热闹,天天跑去听,有时候还能看到他们上演全武行,于是大家看戏看的更起劲了。
村民们津津有味的讨论江家的事情,有好事者专门跑到林氏面前学这些话,观察林氏的反应。
林氏从开始的伤心苦涩,到后来的麻木释然,渐渐的居然从中听到一些乐趣,有时候还会加入讨论,说上一两句。
让江文珠忍不住欣慰,果然,时间是一剂良药,这才多久,林氏就能从被休的痛苦情绪里走出来了,真好。
044求别再黑我们了行吗
江文珠看着林氏精神好转,在家里面做酱菜,做的多了,就送到县里面的商队,订好了价格,肉酱两百文一罐,一罐一斤半,其他的酱菜则是一百文一罐,一罐也是一斤半。
因为做的酱菜多了,需要定制一些陶罐,于是就跟村里面的泥瓦匠问了,可惜他们的烧制技术实在粗糙,江文珠想做的稍微好一点,在陶罐上印上“宝藏酱菜”四个字,再配上一朵杏花,作为酱菜的商标,所以就去了隔壁的桃花村定做。
桃花村的手艺人是做陶瓷的,手艺比泥瓦匠好多了,就是每个陶罐多要两文钱。
一分钱一分货,江文珠说服林氏用了桃花村的陶罐。
赵师傅特别高兴,因为林氏要的管子特别多,总共一千个,一个罐子五文,就是五千文,一年也接不到几个这样的大单子。
“您慢走啊,有什么要求只管跟我说,有问题也跟我说,我一定会好好做,等罐子烧好了,我就给您送到村里来,保证不耽误您用。”
他一定会加班加点把东西做好,绝不会出满点纰缪。
林氏很放心:“赵师傅的手艺远近闻名,我自然是信的,那就麻烦您了。”
林氏和江文珠回了杏花村,又从镇里面买了很多要用的调料,豆子,还收了一些蘑菇。
等赵师傅把陶罐送来的时候,林氏就开工了,大丫也就是江文珊几个丫头现在也不出门,一天到晚就待在家里帮忙,做酱菜的速度不断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