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芸雪吓得脸色瞬间发白。
而旁边的云氏哪能想的居然罚的这般重,瞬间哭成泪人,“老爷,雪儿这身子骨可受不住的!会没命的!”
陈芸娇轻微一笑,“云姨娘,知足吧,若今日不是楚大人出现,我恐怕就要逐出侯府了。比起我的刑罚,你女儿可轻的多。”
这话不言而喻。
陈远脸色差到极点。
这分明是在说他偏心。
陈远看向一旁的楚渊,随即道,“还敢求饶,你教出如此混不吝,你也禁足一个月,罚三个月份利。”
云姨娘瞬间一顿,脸色苍白到不行。
陈芸娇那落败的母女俩。
若非楚渊出现,她绝不可能赢的如此轻松。
权势傍身,多么好啊。
闹剧结束,陈远特意叮嘱陈芸娇亲自送楚渊出府。
“多谢楚大人相救!”陈芸娇语气十分诚恳。
楚渊倒微顿,并不答话,反而是挑起了一抹莹白,“这是你遗落的?”
那漆黑深邃的瞳珠带着几分涌动,陈芸娇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绪。
熟悉的白影映入眼帘,陈芸娇摸了摸腰际,随即脸上一红:“是,这是我母亲留给的玉。没想到还让楚大人亲自送一趟。”
楚渊眸色微沉,“这是你自小戴着的?”
陈芸娇不明白楚渊为何这么问,随即道,“是。”
楚渊眸色里涌动的情绪更为浓烈。
那一瞬间有种要把陈芸娇吸进去的感觉。
陈芸娇步伐往后一腿。
他那朱唇却牵起了一个弧度,“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这话,男人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留在陈芸娇一人怔在原地。
陈芸娇回到院落,她的丫鬟宝祀见到陈芸娇安然无恙的回来,又惊又喜,“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陈芸娇看着宝祀,上辈子陪她最久的也是宝祀,只是后来她身殒,她只记得死之前是宝祀拼命要护她,却被那些侍卫用刀眼捅死。
“宝祀……”她声音哽咽。
宝祀诧然,“小姐这是怎么了?”
陈芸娇揉了揉她的脑袋,“没什么,就是见到你很高兴。”
宝祀咧嘴一笑,“奴婢见到小姐也很高兴!”
而这时一道身影走了过来,“大小姐,你的药膳来了。”
陈芸娇看了过去,只见一碗汤静静的停留在哪里,那人双眼阴郁,陈芸娇看向了那碗汤,随即勾唇,“知道了,宝祀,拿着,进屋里面喝。”
“好嘞。”宝祀接过了那药膳,随即跟着陈芸娇进了屋。
陈芸娇将门阖上。
宝祀:“小姐喝药。”
陈芸娇接过那碗药,直接悉数倒入那花盆之中,宝祀一惊,陈芸娇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宝祀立马默契的闭嘴。
陈芸娇将碗盏放下,随即道,“这药膳好苦,我能不能下次别喝了。”
宝祀立马懂了,随即附和道,“小姐都喝完了,还说这些做什么。这可是为了你好!”
这话一落,陈芸娇看着那藏在外面的影子才逐步离去,陈芸娇眉眼带着冷意,目光随即看向铜镜那几乎堪称惨不忍睹的脸。
她的脸就是这药毁成这样的。
陈芸娇随即冷静道,“宝祀,我交代你几件事,你一个人去办,切记不要被人发现了。”
宝祀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