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萍看准通道往外撒腿就跑,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急促地风声,“铮!”一把牛角刀半分不差地插在张萍跟前的水泥地上。
牛角刀一动不动地挡住了她的去路。
“好准头!”人群里爆出一声喝彩。
背对着吴彩的张萍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围观的群众知道呀,他们只瞧见这个漂亮的姑娘利落地从背后抽出牛角刀,然后连瞄都不需要瞄准,直接就将牛角刀插在了这毒妇身前。
这牛角刀牢牢地插在水泥地里,看样子起码有三四公分深,看不出来啊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有这般准头,这身手哪里还需要攀附男人,男人攀附她还差不多呢。
看来这老毒妇说的那些话果真是骗他们,将他们当猴子耍的。
站在张兰身旁的许洋毫不客气地赞赏道:“阿彩,看不出来啊,你这功力越来越进步了。”
“还行。”吴彩点点头嘴唇微勾,不客气的将夸奖收下了。
看见二人的互动,徐时贺含笑的眸子一沉,顿时黑了脸。
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王岩扁不自觉地朝自家女朋友身边靠了靠,老板醋起来太可怕了。
吴彩在转向张萍的时候唇角的弧度已然消失,她冷冷道:
“我有说过这事就这么了结了吗?”
她边说着,抬步再次逼近张萍。
张萍被这煞神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惧,她双腿不停地往后退,仅剩的一只胳膊在空
中挥舞驱赶着吴彩,“你想干嘛,你别过来。”
围观的众人很有眼色地给吴彩让了个道,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你猜猜我想干嘛?”吴彩慢悠悠地说着,然后抬起手。
张萍害怕地紧闭双眼,装腔作势道:“你不能打我啊,打我的话我就去执法处举报你。”
吴彩拔起插在地上的牛角刀,嘲讽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打你我都嫌脏了手。”
随着吴彩拔刀的动作,带着刀痕的水泥地硬生生地掀翻了几块混凝土,裂痕随着刀痕处向着四周四分五裂开来。
围观的人不禁再次感慨了一声,这是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造成的呀。
瘫坐在地的张萍,听到吴彩不是要打自己,于是松了口大气。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便瞧见近在眼前地牛角刀,她惊恐地瞪大双眼喊道:
“吴彩,你这个贱人想干。。。唔”
伴随着张萍的痛哼,吴彩将牛角刀从她嘴里抽了出来,张萍坐在地上勾着腰,抬起唯一的手死死地掐着喉咙,她的脸涨得通红,剧烈地咳嗽几声以后在地上吐出了一个肉块似的东西。
“啊。。。啊。。。”张萍嘴唇边上沾满了鲜血,红彤彤地口腔里还直冒着血液,大家往她的嘴里一瞧,便明白了,地上的这个可是她的舌头啊。
这姑娘是把这毒妇的舌头给割掉了!
吴彩无视周遭人惊讶地神情,她双眼漠然地看着张萍,嘴里轻吐道:
“张萍,我说
过你要是嘴巴再不干不净的我就会要了你这条舌头,你看看你,从来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