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了舌头的张萍嘴里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无助地用手指着吴彩控诉她。
“我还记得我说过一句话,再拿手指指我的话。。。”
张萍耷拉地眼皮瞪大,想起这女阎王砍自家儿子手指头的时候说过,再拿手指着她就要把手指砍断,张萍害怕地将手指倏地收了回来,握拳塞进怀里,即使身上都是糟心的唾沫也无暇顾及。
吴彩垂眸看到她的动作,略带讥讽地笑了笑,随后注意到了还沾着血液的牛角刀,像是想到了很纠结的事情,她的脸上表情有些奇怪。
“阿彩,怎么了?”许洋关心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这把刀砍了高阳的时候我还没洗过。。。”
“噗哈哈哈哈!!!”知情的几人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连情绪内敛的吴荣怀都忍俊不禁地笑眯了眼。
”围观的群众被吊起了胃口,心痒痒的,他们找了许洋这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大块头问起了情况。
“啥事儿啊笑得这么开心?把高排长咋了?”
许洋忍住笑意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把唐刀在割了毒妇舌头之前让高排长不完整了。”
“我去!”
“姑娘威武,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那这毒妇岂不是。。。。。。嘿嘿嘿”
反应过来的围观群众开起了荤段子,大家你一言我
一语的好不热闹。
张萍虽是没了舌头不能说话,但她的耳朵可没聋,她耳朵里嗡地一声,铁青着脸,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吴彩欣赏着她窘迫的模样,“你该庆幸这基地里不能杀人,不然早就让你下去陪陪我那可怜得没妈疼的表姐了。”
张萍吓得双腿像弹棉花似地不停打颤,“啊。。。”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得死。
吴彩看清楚她眼中的意思,佯装沉思了一会儿,而后蹲在她身前,道:“想要让一个人消失在世间的办法有很多种,不是只有杀人这一个,你说是不是,阿姨?”
这明目张胆的威胁可把张萍吓得够呛,她眼神求助地看向勤务兵,让他管管他带来的吴彩,不要让她乱来啊。
勤务兵扭过头,装作没有看到。
反正他也破罐破摔了,这祖宗心里窝着火,需要好好发泄发泄,只要不杀人,他都有办法摆平。
吴彩索然无味地看着不经吓的张萍,叹气道:“张萍,你和周航最好不要让我抓住机会,不然你这小命可没有这次这么幸运能再保住了。”
她缓缓地站起身,正想结束这场闹剧。
就在这时,整齐的几道脚步声传来,“让开,围在这里像什么样子?”
在外围看热闹的人被推搡了一下,正因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心情本就不顺,又被人推了以后直接脾气爆发,头也不转地开骂道:
“是哪个不开眼地东西打扰老子的兴致?
”
“执法处,打扰你兴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