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世子,昨日来的人正是乔装后的太子,太子是来询问王妃,是否动用皇上的人马刺杀世子,训斥王妃太莽撞,担心皇上知道了此事,叮嘱王妃今后不能轻举妄动。”
“呵呵呵~~~~真是我们大楚的好太子,愚蠢至极,他们的小动作还当能瞒过圣上,要不是因为太子是那人所生,只怕太子之位早已易主,呵,说起来我们皇帝还真是深情款款。为着他的深情害死了多少无辜的人?”
濮阳惟明情绪激动的拿起案上的笔洗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碎了~~世子情绪波动极大,呼吸越来越急促,跌坐在椅背上。
“世子,赶紧念清心咒,来日方长,世子不要激动,他们一个也逃不过世子的手心。”
赤墨担忧的安抚濮阳惟明,但此时濮阳惟明则因情绪激动触及了戾气使血脉逆转,全身一阵阵的痉挛,冷汗布满了世子整个额头,慢慢滴在了长衫上,双手紧紧的握着太师椅的扶手上,世子咬紧牙关,没有念清心咒,他想让自己记住这钻心的疼痛感,以此提醒自己莫忘了深仇大恨。一刻钟后症状似是缓解,濮阳惟明用沙哑的声音说着:
“赤墨,你去将墨玉唤来。”
“是!”
赤墨消失在眼前,濮阳惟明扶着额头低低的笑出声音。
“你们,一个都别想逃,一个都别想。上穷碧落,我都不会放过。呵呵呵~~~~”
濮阳惟明闭着眼睛这
才默念起清心咒。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
濮阳惟明出生体内就自带戾气,随着年龄的增长,戾气越来越霸道,因年岁小不会控制情绪常常导致戾气横生。
故被母亲送入灵山寺修心,灵山寺住持是为得道高僧,发号慧安!看到世子就大呼此子有佛缘,一身佛根极具佛性,故多次劝说世子修行,奈何濮阳惟明却无修行之念,慧安惋惜、叹息!
虽世子不能剃发修行,然慧安实在惋惜,念及世子年纪小小就受此磨难,故交给世子清心咒,稳固心绪。
“世子,属下墨玉!”
“这么长时间你可观察到谢傲之有何不寻常之处。”
“回禀世子,谢姑娘在山庄时,只要是闲暇之余就会待在房中,不是打坐就是睡觉,并无有何不同。”
“此前在破庙中,你有看出谢傲之是如何出手的?”
“回禀世子,属下并未看清,像随手一挥,杀手就被震飞。”
“继续盯着她,有任何异常立即汇报。”
“是!”
世子走出房门,看着谢傲之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头发竖起,本来就略显英气的样貌身着劲装,完全是一副男儿郎!
“你?为何如此扮相?”
“世子,这不是您赏赐给奴才的衣服吗?”
谢傲之惊讶的抬起头看向濮阳惟明。
“这个十五,算了,就这么着吧!”
濮阳惟明走
出院落朝着濮阳王住处所走去。濮阳王府正门五间,正殿,翼楼,后楼各五间,王府东西两路各有七进院落,在住宅侧面附有花园,还有家庙。濮阳王就住在离“世安苑”两间院落的“聚丰轩”。
“王爷,世子来了!”
濮阳王身边常年伺候的奴才高进才轻推房门通报。
“让他去前厅候着”
濮阳王显然是才下朝堂,朝服还未来得及更换。
“不,直接领他去书房。”
“是,王爷,奴才告退!”
濮阳惟明踏入书房,站着书案前,看着案上摊开的书信,一脸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