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父王的继室本就是个不简单的,太子还要仰仗她,她可不甘心把爵位就这么便宜给我,城外刺杀不成,这段时间该会安分些,毕竟如今我对他们还有些用。”
“世子,皇上的态度如此暧昧,我们何不早作打算,也好过现在腹背受敌。”
褚景天一直主张世子尽早站队。
“我早就说过,现在这个时期我不会选择他们任何一方,他们斗得越厉害,对我才越有利。再者此次刺杀你认为他们谁能脱得了干系?既然想铲除我,还指望我去扶持吗?”
濮阳惟明双眸狠厉,紧紧的攥着佛珠,似是要将它碾碎。
“属下知错。”
“这个天下最后落入谁手中我都不关心,随他们怎么争斗,与我无关,但若是算计到我头上,那就不要怪我!”
濮阳惟明攥着的那几颗佛珠已化成粉末,断裂的珠串哗啦啦的一声滚落在书案上。惊得褚景天和叶琪连忙作揖,
“叶琪,你整合余下铁骑营,明日加入王府护卫队。”
“是,属下遵命!”
“世子,属下听说,您从山庄带回来一女子,这可是准备送进宫的?”
“不,她,我另有用处,此事交给你,务必赶在八月初九前安插进去。”
“是!属下定不负世子所望。”
褚景天这人虽然会溜须拍马、有时心思不正,但是对于世子那可是忠心耿耿的,办起任务来更是恪尽职守。
“退下吧,吴神医留步。”
“是,属下
告退!”叶琪和储景天退出门外,关上房门。
“神医,请你为我诊脉!”
濮阳惟明伸出左手。
“可有异常?”
“世子脉象平稳,未有中毒之像,只是,奇怪~~倒是另有一股气体,赎老夫无能,不知何为?”吴神医遗憾的摇摇头。
“神医谦虚,无碍!”
世子收回如葱般的玉手,整整袖摆,搭在腿上。
“吴神医,我有一事想请教。”
“不敢不敢!世子,请说。”
“从前惟明体内因霸道之气常引得血脉逆行,神医说这是奇症,无任何药物能医治,可是这么些天来,我并没有发作,神医可知是否与我现在体内的另一股力量有关?”
“刚刚为世子诊脉虽不似往常脉象凶险,但吴某还是能感觉那股力量依然存在世子体内并没有消失,吴某猜测,恐怕是因为世子现如今体内意外得来的另一股气体有关,两股不同的力量相抗所以才会安然无事。”
“那如果这股力量再多点是不是就能抑制住体内的霸道之气?”
“这个不好说,也许可以,也许世子会承受不住两股力道相撞,破体而忘~~~~!世子应当三思后行。”
“有劳神医!”
“吴某告退!”
濮阳惟明扶额沉思,眼神忽闪忽暗,片刻后
“赤墨!”
“世子!属下在。”
赤墨作为暗影,被世子命令出岛查探谢傲之身份后就一直留在王府等候世子归来。
“昨日,太子侍卫与小高氏说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