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目的?
苏星河开始有兴致起来了,他还真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想要玩出什么花样出来,避火图这东西都出来了,难道还和这有什么关系不成?
白玉堂这时候也得意起来,挺起胸膛,“我且问你,你可知道男儿和男儿之间,如何做那事?”
这个问题,如果换一个东京人来回答,这白耗子一定会被那人鄙视。如果换成骆衍回答,那小子会害羞捂脸,接着羞答答的说出答案,可是这回答的人若是苏星河——
他仔细想了想,然后不解的问“这男儿之间,不就同床共枕而已?还能如男女之间一样?”
嘴角开始泛起笑容,接着那弧度越来越大,眼神想表达的意思极为复杂,白玉堂的这神情,让苏星河没由来的有点心虚的感觉,难道自己不但说错了,还错的离谱?
这时候白玉堂才意识到,面前这个身高和他相仿,文采武功都在他之上的苏星河,也才仅仅十六岁而已……真的是好纯情啊好纯情。
他拍了一把苏星河的肩膀,“星河啊,我要是再不给你说说其中的缘由,你以后可就真的会吃亏了。”这话说完,那声音里的笑声就有点抑制不住了,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有点恼羞成怒的苏星河直接用胳膊肘给他的腹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做人呢,可千万不要太得意,不被雷劈也会遭报应的。
无涯子自从中秋节后,早晨起床的时间就往后顺延了一个时辰。这男人在骆衍每天从他怀里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却懒得起床,都是让丁丁帮他取来一本书,他或躺着,或坐在床上看书,等着骆衍来伺候他的穿衣,梳洗。
有时候无涯子也在想,他这算不算多了一个小媳妇?
门吱呀一声响了,欢快的脚步声让无涯子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进来。果然接着他就听到耳边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师父。”
他笑,放下书扭头就看到一张笑眯眯的小脸儿,不过即使这般,无涯子还是有点心疼,这小东西这段时间还真是瘦了不少。捏了一把,然后看他撅起嘴巴。
他微微眯眼,觉得今天这孩子回来的有点早,且还如此欢快,难道今早还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不成?“说,你今天怎么回来的有点早了,你这几天不是都让我等半天吗?”他的手指在他脖子上轻轻的扫来扫去,带着淡淡的威胁。他可是最近才发现这小子居然很怕痒,这么好的弱点,怎么能放过?
骆衍缩缩脖子,但是那只手却不给他机会,他只好乖乖的任由他在脸上捏着,在脖子里轻轻的扫着,他苦瓜着脸,好痒好痒……到底要不要出卖展昭呢?
“说不说?”耳朵一动,脖子接着往里缩——被无涯子吹的,这孩子果然够敏感。
小脸通红,但是骆衍却下定了决心,才不要将那些说出来,那多不好意思……而且这也算是他和展昭两个人的小秘密,如果说出来指不定他师父会想什么呢。难道要说展昭抱了他,捏了他的胳膊,捏了他的腰……
真说出来的话,一定会死人的好不好……
不过好在无涯子也没太想知道,捏着他小脸的手怜惜的在他脸上捏捏,“我说让你不要减肥,你不听,看看,没以前好捏了吧?”
羞涩的将头扎进他的怀里,害羞的同时,骆衍心里也有了点得不偿失的感觉,展昭还真没说错,果然是这样,师父觉得手感不好,呜呜呜。
不过郁闷自己做了无用功的同时,一个念头在他脑袋里冒了出来,展昭了解的这么清楚,该不会是因为……
无涯子刚抱住那颗小脑袋,刚想将他抱上床亲热一下,就看他的脑袋又扎了出来:“师父,师父……”
叹气,“说。”
“白耗子看上去好捏吗?”
小脸满满都是期待,但是无涯子却觉得这个问题,很有难度。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小家伙的思维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就觉得白玉堂像是下边的那个人呢?
“他那个人才不好捏。”那只耗子如此狡猾,虽然还没将那只猫儿彻底搞定,但是却是早已就将他吃进腹中。
骆衍嘿嘿笑“那就对了,或许展小猫和白耗子闹别扭就是因为白耗子不好捏啊。”
看他这般模样,无涯子也懒得继续给他说明那只可怜的展小猫已经是被人压定的那一方,也不想问那两只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他亲了一下他香滑的小脸蛋:“你也知道不好捏啊,你也不好抱呢,如果再瘦下去可就抱着不舒服了,你不想我抱着不舒服吧?”
“那,那我就不减了呗。”这些日子着实下了苦功的骆衍撅着嘴巴,心里那是一个哀怨,原来自己这些天还真的是白忙活了。
将他的小脸捧在怀里,无涯子在他的小嘴上亲了一口,然后笑“小懒虫,以后你可以偷懒了,哈哈。”
看他心情如此之好,骆衍的小手在他的肩头上轻轻捶着,他心里还惦记着苏星河说的要带他出去玩呢,于是笑眯眯的问:“师父啊,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师兄他们出去玩?人家想去玩玩。”
其实无涯子并没有给他下禁令,说不让他出门之类的,但是谁让他都已经形成习惯了呢?如果不跟他说一声,他还真担心他们回来后又要受罚。
无涯子一听到他要出门本来还没什么,可是一听要和苏星河一起出门他就乐了。所谓知子莫若父,苏星河被他养了八年,他和李红晨之间的那点事情又怎么能瞒得过他?他的心思无涯子焉能看不透?虽然他并不觉得愧疚,但是却也心疼他。
他起身,然后在骆衍的服侍下穿上衣服,等系上腰带的时候,看到那双期期艾艾的小眼儿,他才出声允诺:“想去就去吧,听你师兄的话,不许喝酒。”
心里虽然高呼着万岁,但是骆衍的脸上还是表情如旧,先帮他洗脸,然后帮他梳发。等什么都弄的差不多的时候,外面就传来了几声高呼——“丁先生,丁先生……”
无涯子皱眉,骆衍赶紧开门,只见高喊无涯子名字的人正是骆衍的异母兄弟赵咨,他正着急的向这边跑来,边跑边哭喊,声音有点哽噎,难怪骆衍刚刚居然都没听出他的声音。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骆衍见他如此状不由担心的问。
“父亲……父亲中毒了!”
……
八贤王府
在无涯子到来后,满屋子的太医都成了陪衬,几颗丹药服下之后,几乎快没了气息的赵德芳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爹爹,爹爹……”骆衍担心的喊着,身边本来几乎都快哭成泪人的丁王妃也止住了泪水,再没有此刻,她这么感激过一个人。儿子的命,丈夫的命……她看着无涯子,眼中充满了感激,刚想致谢,却被无涯子示意拒绝。
他担不起。
他再怎么强势也改变不了他怀中的那个孩子是人家骨血的事实,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