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见他们自如地一问一答,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退到一旁。
"这就奇怪了。"
"北甲的王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了。"似乎是在回答铭章的问题。
"太子的实权已经大到极端了吧。"
"西梧的兵力并不输他。"
"你该不会是说,我也把持朝政很久了?"铭章挑了挑眉,有些不爽。
莫爱杀笑笑,不做无谓的争辩。
红衣心里只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就是如此,即默契又时常为了无谓的事吵嘴。
"圣女,国师,太子,星宿不好!"铭章惊叫一声,连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所吓。
"快,备马城西。"
"城西?星宿宫?"红衣道,为铭章的惊讶而惊讶。王爷一遇到不二公子的事情好象就非常紧张?
"出事了?"快马加鞭,莫爱杀因铭章严峻的表情所影响,当下警备起来。
不要一住香的时间,便赶到城西老宅,还未进门便听到有女子的声音道:"我--才--是--星宿!"
铭章面色一冷,心知大事不好,却没有想到竟会是如此,进门去,他便看到矜凌面色泛白,嘴唇已经被咬得出血。
匡当--铭章一阵小吓,便又见寥影残也是面如土色。
世哲说:世间物一无可恋,只是既生在此中,不得不相与耳。不宜着情,着情便生无限爱欲,便招无限烦恼。
叶矜凌双手颤抖一下,手中的茶杯落了地,铿锵之声拉回了在场众人的思绪。
恍惚间天空好象暗了一暗,便又重新回归光明,只是太亮了叫人看不清,徒生心底苦寒。坚强如也,叶矜凌淡笑了一下,绝色的容颜泛起红晕美得叫人惊诧。
"吓我一跳,"叶矜凌笑靥如花,"说话就说话,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薇薇你没事就好,可担心死我了,来喝茶啊,茶碗被摔坏了,没关系,你用这只,我没用过的。"
矜凌微笑着重新倒了一碗茶,"老大来了,别站在门口,进来啊。"
当茶从白皙的玉手递到美丽女子的面前,"匡当"又一声,茶碗被打落在了地上,美人儿顿觉惊措。
"叶矜凌,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林羽微吼道,一双凤目微合显示着它的主人的怒气。
"我有听到啊。"叶矜凌低头浅笑,他怎么会没有听到。
他依旧的笑容叫看到的人怒火顿起,一双凤目暴出可怖的凶光。
"林羽微,你发什么疯?"铭章怒道,上前去查看矜凌的手,"有没有嗑到?"
矜凌抬头对他微笑,然后摇头。看得铭章心下一凉。
"我发疯?哈,笑话。"林羽微怒极反笑。美目转而向残问道:"你做何想?你信不信我的话?"
残一时无法反映,他方才与星宿好端端地喝茶,刚让他以为美人儿其实还是爱自己的,可偏下又来了一人,竟说自己是星宿,他要如何反映?
"到底怎么回事?"残反问,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铭章闻言,转而向红衣道:"传我令,百步不得见一生人!"
说完想想又道:"红衣你也下去。"
"是。"红衣温顺地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