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另一人,未开口来人已先道:"不用敢赶我,今日我一定要知道真相。"--莫爱杀道。
铭章心绪顿起万千。e
"其实事情也很简单。"一方天籁之音兀然响起。
残警觉竟有人在此而他竟没有觉察,果然是星宿的事叫他烦心,还是此人的武功已高到叫他无从觉察?
原来在暗处之人就是北甲的国师,也并非他的武功真的高到惊人,而是他历来习的武功或是身份都是教人隐遁身形,叫人忽略其存在,所以残没有觉察到他也是情由可原。
来人身穿月牙色长斗篷遮着半张脸,除了一双惊人的金色美目就只有几缕金丝露出来。声音极是好听,也是唯一能让人分辨他是男子。
"素闻北甲国国师常穿月牙长袍,星月纹线,想必您就是北甲的国师大人吧?"靳铭章面色微冷。
神秘男子清笑一声,"本座也素闻西梧景王才德兼具,可惜残暴不仁--似乎传言有误。"
铭章刚欲发作,只见此人淡笑一声,拱手道:"我是心,北甲国国师。"
心?寥影残寒着脸等着要答案,林羽微的眼神亦如星宿,可是他的星宿不正站在那边吗?为什么会有两个星宿?究竟孰是孰非?
林羽微知道残的疑问,她道:"你自己问他看看,他到底是星宿还是叶矜凌。"
残闻言看向矜凌,他的眼神让矜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我在期望什么?残喜欢的本来就是星宿,他若知道我不是星宿他亦不会再爱我,那晚--他所对的只是星宿。
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该怎么办?为什么会心痛至此?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喜欢别人的人?他对自己的好,只是为了另一个人,他根本不曾爱上过自己,一切都是因为这个身体。
矜凌挣扎着露出一个绝世的微笑,坚强地叫人以为他真的是没心没肺,真的不曾动心,只有靳铭章感觉到了他笑里的无奈,长期以来矜凌都是在用这样的微笑埋葬不甘与痛楚。
"我,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星宿,我该是有告诉你的吧,我说过我叫叶矜凌。"身边的一切声音与颜色在刹那间消弭,而这个绝色的人仍旧是在微笑,以好看的容貌败敌命运的伤害。他的微笑如同冰山寒雪美得凄迷。
"你听到了?"林羽微问,残忍如她。
"够了。"靳铭章忍无可忍地叫道,忍不住想要出手扶矜凌一把,可是竟在他完美的表情下找不到一丝示弱的痕迹--叶矜凌你这是何苦?
随即赶来的静儿一听矜凌的话立即明白了所以,当下白了脸。怎么回事?老天你究竟为何要如此残忍?五年了,哥哥好不容易如此开怀,你又要剥夺什么?
众人都将目光放到了寥影残的身上,他只是微皱着眉,沉稳内敛地叫众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五年的时间足够他变得沉稳如此。
"看来还是需要我来说明。"金发的国师大人,轻移莲步走自长椅自顾自小坐,悠闲如也。
"陈韩新。"国师指向铭章。
"严薇薇。"指向林羽微。
"叶矜凌。"指向星宿。
"一年前,本座夜观星相发现东方横空出现三星,三星萦绕光辉美伦,竟没想到今日能在此见到三星本命人。"金发国师对众人淡淡一笑,继续说道。
"史书云:天帝曾派下四兽守卫人间,它们分别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数百年来,众人自当以为得四神之宝者得天下。"
"朱雀之宝曾被星宿,这不过是传言。"残道。
"传言是传言不错,得四神之宝者得天下,众皆俗人,以为天下便是此番天下?非也。"金瞳一转,笑意连连。
"你们三人以为自己为何会突然从自己的时空突然来到四神大陆?"国师语入重点。
三人心头一重。
"朱雀司火,古书曾云:鸟谓朱者,羽族赤而翔上,集必附木,此火之象也。谓之长离或云,鸟即凤也,凤凰涅磐,浴火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