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二人见了礼,才道“王妃您来得正凑巧,太子殿下方才还派人来问,您何时会来呢。”
凌幼瑶莞尔笑道“确实有许久未见着辰儿了,等见过皇后娘娘,我再去瞧瞧他。”说着,移步往里去。
殿内,皇后靠在软垫上,微阖着眼。尽管上了妆,却还是掩不住她容颜憔悴,好似瓣瓣残红,在这秋风四起的季节里,仿佛随时都会飘零消散。
听见动静,她才睁开眼,见到凌幼瑶,面露喜色“幼瑶,你来了。”
凌幼瑶闻言,鼻子忽的一酸,强端着微笑行了礼,而后道“前段日子听闻娘娘病重,一直没能寻到机会进宫探望,今日总算见到您了。”
皇后拉着她的手,柔柔笑道“本宫无碍,让你担心了。”
凌幼瑶望着她苍白的面容,笑容有些苦涩。
怎么可能无碍?
孙复知不眠不休几日,才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其中的坎坷危险,又岂是“无碍”二字能概括的?
凌幼瑶忍下心头酸涩,道“如今娘娘的身子最重要,还望娘娘一切保重。”
皇后温柔地笑着,却没有应下。
目光触及到一旁的蔡馥雅时,倏然一顿,不过片刻,又恢复了正常,她对蔡馥雅说“上次见蔡姑娘还是在去年太后的寿宴上,时隔一年,蔡姑娘比从前愈沉稳了,看来蔡家教女有方啊……”
蔡馥雅觉得她这番话怪怪的,又说不上来,福了福身道“皇后娘娘谬赞,臣女谨遵祖父教训,在娘娘面前自然是稳重的。”
皇后细瞧着她的眉眼,眼神中流露一抹怀念,忽然问了句“本宫记得你比幼瑶还大上两岁,现在可定亲了?”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怔。
蔡馥雅下意识看了眼凌幼瑶,答“回皇后娘娘,臣女还未定亲。”
皇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凌幼瑶见机插话道“娘娘,您可莫要打趣她了!馥雅脸皮薄,最不经逗了,平日里我逗她两句,她的脸就要红透底了!”
“是本宫疏忽了,”皇后微笑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辰儿这些天一直念叨着你,你去看看他吧。”
“是。”凌幼瑶起身告退。
出了凤仪宫,蔡馥雅才凑近了,小声问道“幼瑶,你说皇后娘娘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凌幼瑶蹙了蹙眉心,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馥雅,我看你还是早些把婚事定下来吧。”
蔡馥雅耳尖红了红,又见她神色凝重,好像有大事要生似的,也不顾上害羞了,追问道“你为何会这么说?”
行至安静处时,凌幼瑶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她“我怕你再不嫁,便会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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