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病症,脸色、脉象、舌苔等均有相应的症状,但对应起来却会现好像舌苔对应的是一种症状而脉象的表现却完全是相反的另一种症状。
我虽然对中医很感兴趣,但我越来越没有信心能在短期内达到治病救人的程度。我于是再次恳求弿老伯能救救妈妈。
弿老伯听了我的恳求,表情决绝地说“我无能为力,全看你自己造化”。
我一时心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情不自禁地顺着面颊哗哗直流。
这段时间求医问药的经历让我倍感挫折,我以前只知道是自己太穷,没有钱给妈妈治病,所以虽然辛苦,心里总抱着一线希望,觉得只要挣到钱,妈妈的病就会好了。
现在我手里拿着大把的钱,在全国最好的医院给妈妈看病,不但毫无头绪,还被医托像白痴一样骗,这才是真正令我绝望的。
在面对生命时,金钱原来是那么苍白无力。
弿老伯没有被我的眼泪打动,他仍无动于衷地坐在火炉边,在自己和自己下象棋。
一边下棋一边自言自语“古代男女授受不亲,医师都要隔帘问诊,不过,再高明的医师也都不曾试过未见其人先诊其病的。”
我听着他的话,仔细地回味,突然眼前一亮,忙向弿老伯告辞“弿老伯,我很久没和妈妈见面了,很想念她,打算先回去探望她老人家,改日再来继续学习。
”弿老伯未置可否,我起身出门。
我风尘仆仆地赶回枫仁医院时,竟然又在医院的过道里看到了那天早上拖着病床不肯走的女孩子。
她搂着她的妈妈坐在走廊里,只见老人已经病得奄奄一息,瘦骨嶙峋、脸色铁青、嘴唇干裂、双目紧闭,头无力地靠在女儿肩头。
和半个月前她躺在病床上相比,更加衰弱可怜。
当时她躺在病床上,双颊通红、嘴唇红、不停地咳嗽,但脸颊尚丰润,不想半个月而已,却已形削骨销。
一想到如果妈妈的病不治好,有一天会不会也像她那样,我就感到无边的恐惧。
我回到房间时,妈妈正坐在被窝里在吃晚饭。
看到我回来,她像小孩子看到大人回来似的笑起来。
我一边帮妈妈捡起掉在床上的饭粒,一边和她寒暄。我走得急,没带换洗的衣服,身上散着难闻的味道,我安顿了妈妈,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去医院的澡堂洗澡了。
在洗完澡出了澡堂后,我紧紧裹着大衣、踩着拖鞋、披头散地往回跑。
在刚跑过转角的时候,突然被两个护士拦住“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她们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左右驾着我的胳膊就往另一方向拉。
我拼命挣扎,不知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被她们强拉硬拽地拉到一个病房前,只见门上写着“特护病房”。
一个护士正准备掏钥匙开门,门从里面打开了,我看见一个女孩子衣冠不整地站在门口张望,两个护士松开了我,看看那个女孩,再回头看看我,都吃惊地张大了嘴。
我这时才现原来那个女孩和我长得十分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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