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肯答应,假如我弄出了那宝贝,你就能确定地出让衣服uoo27?”
“当然是真的。但你还没办呢。”
“可我急呀!……恕我说句心底话,你别怪我,我是真急!真的,真急!”金戈说这话时几乎已带出戏台上那种二丑腔了。看得出,他确乎很急,焦渴万状地急。
金戈这表现,让陈勇感到惊诧甚至恶心。“娘的,”他心里暗骂,“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uoo27,这话形容得不假。我们男人堆里就不缺这类动物,忒不值钱!”
骂归骂,可陈勇这一刻其实更多的是着眼於商业规则,决心达成这桩交易。其它的皆可暂且放下,留待以后再反刍。
“金兄,想不到你这么急色儿。”陈勇晃晃脑袋,“行,我答应成全你!也就是你吧,别的人休想指望……不过,先说好了,见是让你见她,但最终能不能如你所愿,还要由吴萍决定。”
“这我明白。嗯,我也愿意就此表一下我的心迹,你这么待我,以后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行了,不用表白。以后,咱俩互相善待,有好多事可一起联手做。”陈勇拍了一下桌子,似乎也动了感情。接着问“最近你能去下边出差么?我是指近处,最好是郊区县,吴萍容易赶过去的地方。”
戈兴奋得两目放光,嘴唇打着哆嗦,说
“巧极了。后天我应锦川县邀请,去那儿参加博物馆开业典礼。”
陈勇狡狯一笑
“得!你若是把瓶弄到了,我就让她去找你。你把下榻的地方告知我就行。她会去的,因为她急着要看荷蛙尊。这点我敢保证。不过还是那句话,至於你有没有那手段,能不能讨到她的欢心,情愿和你……呃,呃呃,那就全看你的了。”
金戈极力抑制心跳,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很难开口,最后还是哆嗦着嘴唇,嗫嚅说了出来
“要是,要是这两天我没把荷蛙尊弄过来,但我保证以后能弄来,那,那能不能?”
陈勇不喜欢听这个问题,但是他像吃错了药,竟顺嘴溜出一句
“你的意思我明白。行,我先让你试穿一下衣服!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的保证!”
“放心好了。我怎么能对你不讲信用?”金戈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他死劲拽了一下耳朵,心里说
“无论如何都要把荷蛙尊抱给陈勇。哪怕为这个瓷尊骗了庄梦晓,和他闹翻了,也值!”
这时,从隔壁包间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唱:
"这就是爱,
糊里又糊涂……”
“这就是爱,
说也说不清楚……"
音色灰沉而迷惘,声调嗄嗄的,黏不唧唧的,却又很飘忽。可那歌词却叫金戈的意识像泡了澡,既酥又痒,几难把持;又像欲望里浸满了酒,他醺醉得要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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