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他们的相识。
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那会儿啊,俞清虚一腔热血,脑子里想的是仗剑天涯;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未遇见那个让他披上道袍的人……
那会儿啊,俞清虚还是俞清虚,不是清虚散人。
“阿拂不在我这无名楼。”
“我去见过阿拂姐姐了。来无名楼是来找闵宇荫的。”俞清虚眼底的黯然悄然划过,然后被掩藏的很好。
“道宁茶肆又没开门?”对于闵师弟的茶铺,他也是略有耳闻。
“你几时见它是开着门的?”俞清虚这些年来没少往南康城跑,可这道宁茶肆的门,十次有九次都是关着的。
“……”想替师父将其逐出师门。
“你去西边的茶园看看。”茶园并不是种植茶树的园子,而是茶几道闵宇荫的住处。
若说为什么叫茶园,听说是任一言起的,原来这院子叫余音。
再问闵宇荫为何被称为“茶几道”,也是任一言给起的,似乎是因为闵宇荫倒了任一言的茶,一连倒了好几杯。
因为这事儿,两位翩翩公子打了起来,险些将整个茶楼都给砸了。
从头到尾任一言就只说一句——“那就请你喝盏更好的茶”。
霁风朗月茶几道,风清月白任一言。
翩翩公子闵宇荫在乐理方面的造诣不浅,也会制乐器。俞清虚此次前来是找想请闵宇荫帮忙制一支萧。
神都,水云间。
在神都鲜少人知道这水云间与那个人有关,所以当若木牵着马从水云间的门前经过后,一个身影悄悄地离开了。那人在小巷中穿行,不过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若木摘下头上戴着的帷帽,看了看这喧闹的大街。
神都,我回来了。
“踏雨,可还认得路?”
踏雨低低的打了个响鼻,似是回应主人。
若木将帷帽放在踏雨背上,确定不会掉下来后,拍了拍踏雨。“你先去吧。”
踏雨低下头,若木见状伸手摸了摸它,踏雨又打了个响鼻。
“快去。”
踏雨马蹄一踏,甩着尾巴走了。
若木笑了笑,走进一家茶楼。
小二见有客来,迎了过来。“客官……”
随即正了正神色,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七小姐”。
“他在吗?”
若木并未指明“他”是何人,但店小二却能清楚地知道她口中的“他”是何人。
“陌公子不在,需要小的帮忙传个消息吗?”
“不必了。”
他若在神都,不消一刻钟便会出现;他若不在神都,那去找他便是了。
若木等了一刻钟,那人还未至,窗外的太阳已西斜。
“看来是真的要失约了。”
也怪她,说风就是雨的。
当她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一直不愿意相信——可还是有那么一个人,那么一个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
一直都是他!
“七月初七,红衣相赴。小木儿,你失约了。”
*
到家了呢,?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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