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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阿歌懂我心意,为何却偏偏要将其曲解?”雁津予脸上流露出些许受伤。

温歌不置可否,只道:“何事禀报?”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阿歌了吗?”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那刚刚萧瑜所来为何?”

“区区个文官禀报朝事就这般好奇,不如这个位子让给你?”温歌嗤笑一声,她知道怎么打消雁津予的试探。

“阿歌为何时刻要与我唇枪舌剑?”雁津予不再谈起萧瑜这个话题,声音像是一潭柔波,“所来只是想征询下阿歌的意见。”

温歌继续批改奏折,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

“当初大婚那天我们还没有拜天地,”温歌写字的手微微顿了顿,雁津予注意到她这个微小的反应,于是又继续说道,“既然如今阿歌已经病愈,那我们是再择一良日完婚,还是阿歌觉得我们应该直接洞房?”

见温歌久久不说话,雁津予轻声道:“阿歌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我可是都给聘礼了。”

雁津予的眼里带着极浅的冷意。

还没等温歌回应,此时突然外面又传来太监的尖声,还含着些慌乱:“奴才有事禀报!”  ——

月色皎洁,照得雪地一片莹白。

温歌僵直着站在门外,望着紧闭的房门出神。

手抖得厉害,她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害怕。

同在一旁的妇人犹豫再三,还是对着她低低道了声:“陛下刚刚病愈,现在更深露重,不如随臣妇去隔壁屋坐坐,这一时半会……”

温歌摇了摇头,又拒绝了袖炉。

寒冷让她保持清醒和冷静。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门突然“咯吱”一声打开了。十几位太医提着药箱出来,纷纷皱着眉头的模样让温歌一瞬间心里冷了半截。

为首的太医似乎斟酌着语句,有些犹疑。

“直接说吧,”温歌冷道。

“太傅大限已至,”太医有些惶恐,瞅着温歌的脸色,又赶紧补充道,“这已经算是难得的高寿了,太傅到如今这个年纪,已经药石无灵了……”

温歌也不想再为难他们了,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

“陛下不如进去看看家父吧,可能是最后一面了,”跟着出来的男子强抑悲伤,低声道。

温歌还有些犹豫不决,她想起太傅当初决绝地和她断绝师生关系:“朕还是不进去了,就在外面看着……怕气着他……”

“陛下这时就别在意这些了,家父面冷心软,脾气倔又拉不下面子说几句软话,其实早就惦记着陛下您也不肯说出口,之前您昏迷不醒那一会急得不行,”男子声音恳切。    温歌不知道这段话几分真几分假,但最后还是忍不住踏进门内。

房里燃着银丝碳,温暖如春,和外面像是两个季节。

她刚踏进去,就闻到浓重的中药味,看到躺在床上的太傅微眯着双眼,不复之前声嘶力竭气势汹汹的模样,如今白发斑驳,憔悴虚弱不已,让温歌眼眶有些热。    温歌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太傅眼角的余光似乎看到她来了,垂到床沿的手轻微地摆了摆。

紧盯着他的温歌很快就察觉了,她以为太傅是赶她走,刚想转身,后面跟着进来的妇人就赶紧小声道:“家父是让您过去。”

温歌愣了愣,才犹疑着靠近。离得越近,太傅沉重地缓慢地呼吸声越来越清晰,像是能感觉到一个生命逐渐地流逝。如砂砾般,无法紧抓。

这不同于演戏。

她蹲下身来,微微仰头,像是还是稚童时坐在椅子上望着教导功课的太傅一般。

太傅眼睛浑浊,但带着点微光,他的嘴唇艰难地动了动,嘶声道:“请务必原谅我……曾对你太过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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