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当陈小莲和张琴满心欢喜地在商场里闲逛时,怎么也想不到马建钢此时正和冯丽丽打得火热。
从“爱琴海”出来后,由于时间紧迫,马建钢不敢有丝毫耽误,竟然一路小跑着去了那个小旅馆。冯丽丽知道他肯定会来,也着急地趴在窗口守望。马建钢跑到楼下时一抬头,正好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就加快了脚步,上楼梯时,一步两个台阶就冲了上去。
见马建钢一头闯进了房间,冯丽丽也立刻迎了上去,整个人一下子扎进了他的怀里。虽然仅仅只有一天没见,冯丽丽却觉得仿佛过了一年。像是被王母娘娘强行分开的牛郎织女,两人终于等到了相见的这一天。
冯丽丽像块吸铁石一样粘在马建钢身上,一刻也不舍得分开。毕竟有人看管着了,再想相见不会像过去那么方便了。想起以前在那间出租屋里甜蜜的一幕幕,又想到下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面,冯丽丽竟然一阵伤感。她紧紧地搂着马建钢的脖子,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语气里充满了哀怨“建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昨晚上一整晚都在想你,担心你有了别的女人再也不要我了。想你晚上在干什么,一想到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再也睡不着了。建钢,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呀?”冯丽丽有意避开“老婆”这个字眼,用“其他女人”代表陈小莲,在她的眼里,那个女人好像成了第三者,抢了本该属于她冯丽丽的男人,字里行间都透着说不出的委屈。
马建钢听出来冯丽丽话里的意思,她打电话说要和他商量事情,其实就是想要他个态度,看看他下一步怎么决定。可是以他目前的状况,又能决定得了什么呢?那边有死心塌地跟了他多年的陈小莲,有尚且年幼需要妈妈照顾的女儿,还有个把儿媳妇当闺女疼的老妈,他不能轻而易举地抛开她们;而这边的冯丽丽善解人意,与他志同道合,最重要是生得美艳动人,又热情似火,两人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配合默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割舍得下?
还有一个至今两人都三缄其口的原因,那就是两家曾经因为宅基地引的恩怨,那是一道无法避开的障碍。这几天他翻来覆去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清醒地知道,家里人如果知道了他和冯家的女儿纠缠在一起,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唯一能化解这种矛盾的办法,就是他与冯丽丽一起把生意做起来,也算是给了冯家人一种将功补过的机会。
而面对醋意大的冯丽丽,其实对于他来说并不是啥问题,他会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去抚慰冯丽丽受伤的心灵。使她的肉体在得到极大满足时,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陪在他的身边。只有这样,下一步的开店计划才有机会实施。
一切行动胜于语言,于是,马建钢决定立即付出诚意,他三二下把自己扒得精光,然后翻身把冯丽丽压在了身下,一边亲吻着她滑嫩的脖颈,一边故技重施,在她耳边不断热语“别乱想了,好丽丽,我向你保证,昨晚我什么也没干。我现在心里只有你,除了你,我谁也不稀罕……”,说着,就要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纽扣。
谁知冯丽丽此时却不急不躁,轻轻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撅着小嘴表示了自己的怀疑“我不信,你骗傻子还差不多,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躺在你身边,怎么会什么也没干?”
马建钢不容分说,边强行解着冯丽丽的衣扣,边故作生气地嘟囔着“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我什么也没做。即使你以后不要我了,我实在憋不住了,和其他人去做,我心里想的也会是你。”顿了顿,又怕冯丽丽听了会吃醋似的,又慌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啊,你别误会,我又不是不挑食的男人,才不和别的女人干那种事呢。总之,丽丽你就放心吧,除了你,我不会和其他人好的。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装不下任何其他女人。“
冯丽丽依然不依不饶,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又作势用手推开他,撇了撇小嘴,说是反驳更像是撒娇道”我才不信呢,人家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三天不让你碰女人,你肯定就会急得心痒痒。说什么只会和我做。如果以后我们见不上面,你不和她在一起才怪呢。”
马建钢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冯丽丽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会,真的,她是性冷淡,对我也没兴趣。”马建钢心里知道,冯丽丽嘴里的那个她是指陈小莲。
冯丽丽“扑哧”一下子笑了,任由他不老实的手不住地抚弄,娇媚地挑逗道“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有人不感兴趣?我对你咋这么有兴趣呢。”
马建钢只觉得一股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呼吸也变得急促,喘着粗气说“我对你更有兴趣!”,接着,不由分说急切地俯冲而下。
冯丽丽的这座城堡今天特别容易攻打,可以说对他毫无防备,轻而易举就被他完全占领,她像是一个被打败的俘虏不断求饶,双眼迷离,两颊涨红,朱唇微张,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尽管如此,仍然用她那白晳圆润的胳膊紧搂着马建钢,舍不得放手,仿佛如此这般,他就完全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马建钢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中,一阵阵强烈的愉悦感向他不断袭来,迅地传遍了全身,他象一匹驰骋在荒原的野马,肆意狂放地奔跑,所有的烦恼和苦闷此时都被抛到了脑后。他尽情地享受着跨下的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美好与快乐,情不自禁一声声叫着“宝贝”。
这一声声的宝贝,是意乱情迷时的呢喃,也是自肺腑的真情实感的表达。对于他来说,冯丽丽就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贝。自从和她在一起后,他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想到冯丽丽因为陈小莲的到来被迫离开酒店,他的心里就觉得对她分外亏欠。他要用实际行动来加倍地补偿于她,从而俘获她的那颗芳心,让她从此也离不开自己。他使出了十二般的武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心。
他不知道,女人如同普希金笔下的那个老渔夫的老太婆,不会轻易就觉得满足,刚开始只是要一个木盆,渐渐地会变得贪心,想要的东西越来越多,变本加利,最后竟想要成为真正的女霸王。
冯丽丽要的不是一时的快活,她想要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她要的是“老婆”这样的名分。做了他的老婆,才可以独霸着他,她才会觉得拥有了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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