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了,这药吃完后,你口中无味,只能多放些糖,不过太甜了,我可不爱吃。”
“那最好,全是我的。”
见他一连吃了五六块,毫无停下的意思,訾尽欢夺过盘子:“不能再吃了,吃太多甜食不好。”
“不要嘛。”
“乖啦,下次喝完药再奖励你吃。”
“好吧。”
“吃不到茯苓糕,某人的嘴巴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似的,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才没有。”
“有有有。”
万俟君酌无奈地笑着:“好,那阿梨与我说说茶楼的事如何了?”
“看来真是恢复了不少,都开始关心正事了。”
“快说。”
“方城守带人将茶楼一干人等尽数擒获,等审讯过后,便将此事公之于众,给百姓们一个交代。”
“那就好。”
“对了,我们恐怕得留在这儿一阵子,你也知道情蛊之物伤人非常,又连带身边之人,我跟方城守商讨过,决定开设医馆,为大家看病。”
“阿梨真是去哪儿都想着百姓。”
“都是夫君教得好。”
“没有我,阿梨亦能处理得很好。”
“没有你,阿梨不会好。”
“阿梨以后可与我多说些好话。”
“君酌哥哥。”訾尽欢看起来有些凝重,“井岚……”
“她会死吗?”即便对蛊术不甚了解,但知道其大多有害后,也能猜到些许。
“嗯,情蛊未解前她不能找其他男人,而你身上的情蛊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方能消除,只有你身上的蛊虫死了,她的才会消失,那时才能将蛇蛊引到他人身上,不过蛇蛊在宿主身上,最多三五日,便会反噬。”
“所以……其实阿梨有办法救她?”
“有两个办法。”
“这么多?那看来她死不了。”
“一则是……让你饮下足够多的雄黄酒,然后和井岚……”
“第二个。”
訾尽欢老老实实地说第二个方案:“我开个方子给她。”
“那就勉为其难救她一条狗命吧。”
“她至少得吃上半年,且这半年还得受不少苦,她会心火难消,但那药吃下后,蛇蛊便不能再转移,她得忍受至少半年的欲念之苦。”
“才半年?够便宜她了。”
“要是你肯的话,你们俩都能立马好起来。”
“訾尽欢。”
“我错了。”
“你不是没看过那册卷轴?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虽没看过,但我一向天赋很高,懂得举一反三,对症下药。”
“这一点,不得不承认,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