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等我家宝贝胖胖的媳妇儿进门,你就等她媳妇儿身子不便的时候给暖被窝,张开腿随他怎么玩你,命好的话能生下两儿子,这个家还能多你一口饭吃……”
容倾听不下去了,抬步就迈进了院子,清冷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
“封建糟粕被新时代取缔,啧,长见识了,这不裹小脚了你在这裹上小脑了,你儿子是什么封建残余遗留毒物嘛?
咋地,你这是想凭借一己之力推翻种花国,重建封建王朝啊,通房丫头都给备上了,这种反动行为绝对不允许存在。”转头看向司爷爷:
“司爷爷,我要实名举报这位尖酸刻薄的大婶,不仅存有封建思想,并且将糟粕奉行到底,资本主义做派十足,给自己一无是处宛如活猪在世的儿子,自幼拐来了一个无辜可怜幼小的小女孩当通房丫头,并且试图构成重婚!”
顿了下突然好似想到什么继续补充道:“哦,还有拐卖儿童,虐待试图逼J少女。”
司爷爷这边安排警卫员去镇上报警,那边尖酸刻薄的冯翠花炸毛了,泼妇风范尽显,直接叉腰将矛头对准容倾:
“你是哪里来的贱丫头,这里有你什么事,我们家务事何时轮到你个外人,你个欠人…”
“嗖”一颗石子精准透过她大张的嘴巴飞进了她的嗓子里,下一瞬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见冯翠花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
“啊,啊,啊”叫个不停,这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狠毒的瞪向容倾,突然现她的装扮不一般,还有停在门口的小轿车,有些哑火,态度怂了下来。
可心里的怒火总要找地方,余光看到任何有自己随便打骂怯怯的少女,嘴里含糊地道:“贱丫头,你给我滚过来。”
见人不动,她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司奶奶,祁容因为不敢上前,又担心这才在门口踟蹰了半天,司爷爷纯粹是要扶着司奶奶,其实心里着急的要死,恨不能冲上去抱住自己的大孙子。
眼看自己的大孙子、儿子就要吃亏,俩人再也顾忌不了其他的,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两人同时伸出手拉住了狗娃子的胳膊,将人拉向一边,躲过了泼妇的攻击。
倒是忘记了那个单薄可怜的小女孩,容倾适时抬脚将泼妇踹老远!
容倾的力道并不小,会非常的疼,没有五分钟绝对缓和不过来,可要真的去检查,绝对查不出任何的伤。
司爷爷看了眼容倾,眸底闪过赞赏,没想到娇娇软软的小丫头还是有点身手的。
他们耳边传来村民们的讨论声:
“该,真的太该了,咱们村的声誉和朴素的民风都被韩家,杜家,这两户人家给败坏了,简直畜生不如,好好的俩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也不能那样对待啊,想想就可气。”
“混账的不行,村长管过几次了,哪次不是冯翠花,田大花俩人泼妇各种撒泼打滚,不是拿菜刀威胁人就是要上吊喝农药的。”
“倒霉,这俩孩子真可怜,再这样下去早晚磋磨死,看样子这是有来管的了。”
“谁能说说咱们村咋突然来小轿车了,是有啥事吗?”
“唉,你们说这次能不能救一救这两个苦命的孩子啊。”
祁容适时的来到讨论最热闹的几人当中,开始通过他们了解自己儿子这几年的遭遇,每听一件事,她就几乎心疼的要晕死过去,紧握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肉中。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红的血洒落在脚下的白雪中,不一会就染红了一大片血,她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刚刚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被深深的烙刻在了脑海中,同时也化作了无数根绵绵细针,钻入她的身体,痛的她恨不能立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