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一道尖酸刻薄的妇人声音:
“娘的心肝宝贝、乖儿子,咱不气,等他回来我收拾他,这次用烧红的烧火棍好好的给你出气好不好?保证他再也不敢去管闲事了!
啊呸,一个野种、贱奴才,哪里给他的脸还敢生出那份花花肠来,等着,看老娘不把他那根肠子给扯出来喂狗!”
一行人听不下去了,真的听不下去了,真的很容易让人怀疑里面说话的不是人,是畜生,畜生,这对母子让司爷爷和司奶奶连同祁容颠覆了对农村劳动人民质朴善良的认知。
同时有一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穷山恶水出刁民。
最为淡定的就是容倾,比之更丑恶的恶行她都见过,第二世灵气复苏后,所有制度伦理纲常迅崩坏,为了资源,简直将人性的恶,丑陋,挥的淋漓尽致,那些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当然容倾也由最开始的无法接受,到接受再到最后的淡然无感,不过凡是犯到她手上的,都直接送他们去地狱,生生世世炼狱去了。
司爷爷简直怒不可遏,如果他手里有枪恨不能崩了这两个畜生不如的玩意儿。
司奶奶和祁容相握的手更紧了,心痛的无法呼吸,更是气得抖,不敢想象,她们本该被捧在手心千娇万宠的宝贝大孙子、儿子,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过去二十多年到底吃了多少苦。
那句用烧红的烧火棍,一遍遍在她们脑海中回放,还有那一字一句,无疑是一把把利刃插进了她们的心里。
悲痛万分夹杂着无尽愧疚愤恨的抽泣声响在整个车里,司爷爷几乎是猩红着眼睛道:
“开车去”突然顿住看向容倾。
容倾:“就门口有棵大柳树的那家,或者说最热闹的那家门口停下。”
院内的母子俩这才注意到停在自家门口的轿车和热闹的声音,抬头看去,车子开走了。
出于好奇,俩人从后面小跑着追了上来。
五分钟后
小汽车停在了最热闹的一户家门口,随行呼呼啦啦的村民们也6续跟了过来。
司爷爷,司奶奶他们几人6续从车上下来,看到他们的村民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实在是几人的通身气派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尤其是那个搀扶着老太太,穿着一件红色长款棉服,脚踩红色小皮靴的年轻女孩,尽管只露了半张脸,也美的让人窒息。
有两个小孩子惊呼:
“哇,娘,快看,那是仙女吗?”
“仙女,我看到仙女了!”
他们全然不去管村民们的反应,而是看向院中,一道倾身宛如枯株,一身单薄破衣的年轻男人正将一个同样一身单薄破衣,一阵风就能吹跑的年轻女孩护在身后。
他们面前站着一个长相尖酸刻薄的中年女人,正身处那宛如鸡爪子似的手指指着他们俩,表情狰狞,唾沫横飞:
“你个小婊子,小贱人,不守妇道的小娼妇,你就是老娘从外面捡回来给我家胖胖生娃娃的工具,还没等我家胖胖睡你呢,这就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了,你真是够不挑的,村里最贱的人你也下的去口,真是婊子配奴才。”
“老娘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要把从小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水,穿我家的衣给还回来,你欠的一辈子都还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