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温度已经非常舒适,但她还是总觉得这种工业冷风凉飕飕得钻皮肤,祁醒就经常拿着毯子半给她裹着。
结果取暖的毯子在接吻过程中也越来越挂不住,不过叶伏秋浑身燥热,也用不到它了。
洗过澡的他身上有跟她一样的沐浴露香味,叶伏秋勾着他的脖子,承接着对方温柔却绵长窒息的吻的同时,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穿进他短发,指尖绕着他的发尾尖梢。
他捏着自己腰部软肉的手指冷不丁哆嗦了下,叶伏秋眼尾扬了扬,知道自己诡计得逞。
虽然她应付不住他正面的强势掠夺,但这背地里像猫尾扫动般的惹痒,也足够他喝一壶。
接吻比做-爱更有博弈的味道。
祁醒突然松开她,猛然的分离,两人唇瓣拉开一抹若隐若现的银色透明涎线,最后落在她唇畔,落下一片凉。
他微微喘着,抬手捻在她沾着涎液的唇角,双眼浑黑,“偷偷搞什么小动作呢。”
“弄得我痒死了。”
叶伏秋往他怀里使劲贴了下,故意让自己柔软的腹部烙上他滂湃的形状,她手指还在他后颈发尾处搔动,一歪头,故作无辜:“嗯?”
“哪儿痒呀。”
她已然不同于当年那个涩如小青葱的女孩,如今的叶伏秋将少女气和娇媚融于一体,正有绽放最盛的意味,尤其是在动情时分,柔媚会盖过她身上其他气质,一颦一笑都跟沁透了蛊-药似的,轻易就能让他狂躁难耐,丢弃克制。
祁醒盯着她的笑脸表情越来越冷,眼底的热越来越浓。
叶伏秋最了解他这样的表情,这是要来真的,而且要往猛的做。
但是。
在他压下身子的这一秒,她忽然抵住祁醒的胸口,拒绝道:“不行。”
她瞥了眼桌上的香槟,拿腔拿调:“酒还没喝完呢。”
就是故意要磨他的火儿。
祁醒捞过自己那杯,将剩下的一两口含到嘴里,掐着人一口喂下。
酸甜香槟顺着两人下巴汩汩往下漏,在毯子上晕开一片酒香。
她将他喂来的酒吞入腹中,最后贪婪地舔舐干净他唇瓣上所有酒味才算满足。
两人的衣衫早已凌乱散开,叶伏秋探到他发烫的结实胸膛,也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正渡入新一轮情潮。
“还要怎么。”祁醒已然化身一头盯上猎物的饥饿豺狼,光眼神就仿佛早已把她剥光千百次了。
他抓着她的手指,使劲吮了一下,又亲着说:“我快忍不住了。”
叶伏秋真有些服气,她直起身,骑着人,然后软绵绵栽进他怀里,扯着他的浴袍带子用力嗔疑:“祁醒,你今年真快三十了?没虚报年纪?”
“我怎么觉得你跟刚进青春期的似的,能不能悠着点……”
祁醒低头咬她的嘴唇,懒得听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轻叱:“谁跟你说男的到三十就不行了。”
他带着她的手从他身上的每片强壮的肌肉线条略过,“男人跟男人能一样么。”暗示十足。
人跟人确实不一样。
叶伏秋轻飘飘打他一巴掌,埋怨:“下午在车上那么久你都没弄够?我两条腿现在酸得要命。”
越野车再宽敞,也终究是闭塞狭窄的空间,他还非要换着花样的来,她的这副身架子真是被折腾得不行。
她一说腿酸,祁醒立刻上手给捏,捏得叶伏秋又舒服又痒地咯咯笑。
他的下巴在她额头处磨蹭着,温下来问:“真不想做了?不舒服?”
叶伏秋扭头,对着他眼睛问:“我要说不想做,你真就不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