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我累了。”
前面清洁的人回:“嗯。”
“晚饭你订了餐厅吗?可我坐都坐不住了。”她懒洋洋撒娇。
祁醒完全没犯难,直接说:“我让餐厅送到酒店布置,在房间里吃一样。”
叶伏秋就知道他会安排好,闭上眼笑了下,说:“既然不在外面吃,那我要喝酒。”
对方笑了一声,她听见他说。
“看来以后得备点儿好酒在家里,供你这馋酒鬼。”
叶伏秋慢慢睁眼,盯着车窗玻璃倒映的他的身影,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这次他不会走了,也不会有危险了。
从今往后,都是只属于他们和美平淡的好日子。
……
等她休息差不多了,祁醒清理完车子回到后座伺候她把衣服穿好,驱车离开公园,返回他订的酒店。
祁醒订的还是几年前的那家酒店,四十六层的套房好像是他专属的,像是半个崇京住所,但她猜想这人在崇京肯定有不少房产和基业。
毕竟母亲一脉亲戚都在崇京扎根,他算半个首都人。
叶伏秋单手被身边人牵着,环顾大堂装潢,“好像比前几年又精致了,换新过吧。”
“不清楚,应该是。”祁醒告诉她:“如果以后到崇京出差就直接到这儿住,四十六楼的总统套是我个人的。”
她讶异:“还真是。”
祁醒偏头,解释:“这酒店贺醉词的,有我入股。”
“原来你是股东啊。”叶伏秋看向周围微笑迎接的员工们,怪不得他们对祁醒比对其他贵宾还要殷勤一些。
“那你算是半个老板了。”
“不算,只投了一小部分。”他对大堂经理挥挥手,表示他们自己上楼不用人跟着。
然后开了专属电梯带人进去。
叶伏秋对这里的记忆尤为深刻,那是刚和祁醒结识没多久,大一军训结束她大老远跑来崇京逮不学好的妹妹,结果反被混混欺负,是他从国外直接飞到这里救她于水火之中。
那次是他第几次救她了?叶伏秋记不清。
只记得有很多,很多次。
那时候她看不透这个人,对他的感情复杂难言,一边觉得他曾引导过自己,一边又没想到他本性如此恶劣。
一边不敢靠近他,一边又被他疯狂吸引着。
就是在这家酒店的四十六层套房里,他将她拉到身前,笑着说出那句。
【我在想到底什么对你是麻烦,是你绕十万八千里都不想沾着的。】
【原来是我啊。】
【可你现在欠我的,欠到你怎么都换不清。】
【怎么办,我成了你的救世主。】
【再讨厌你都甩不开我了。】
祁醒一次次地在关键时候从天而降,一次次把她从绝望的泥潭里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