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侧可正在感受着他可怕的起势。
祁醒面不改色,原则很明白:“都不舒服了还做个鬼,真以为我畜生?”
实际上憋得有些发青的面色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她也还没不舒服到完全动不了,而且他吃瘪忍让的态度实在取悦了她,叶伏秋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双手推他的肩膀,祁醒顺从地被她推倒,半仰着靠在沙发里。
叶伏秋随手抽出装饰餐点的红丝带,叠了两层,直接蒙上他的眼睛。
祁醒被蒙上眼睛时,露在外面的薄唇微微勾动,嗓音更沙了些:“……玩儿什么。”
“奖励。”叶伏秋趴在他耳畔,轻轻说:“玩儿你。”
……
香槟酒杯还在缓慢鼓动地冒着细细气泡,如同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波又一波沉着发出呼-喘。
祁醒的大手虬起饱满力量的青筋,放肆照顾情绪,用力地扣在她的脑后。
他的另一手死死攥住毯子,每一波攻向忍耐防线的k感袭来的时候,祁醒攥它的力度都会加深一分,手背上的青筋蔓延到手臂上,鼓起有型。
房间里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和谐又黏腻。
叶伏秋眯着眼睛,艰难又莫名享受。
膝盖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仰着视线,用模糊的目光描绘着男人因为自己逐渐失控的表情。
红色丝带遮眼,高挺鼻梁顶起妖孽的五官,微启的薄唇时不时吞吐她的乳名。
压动的喉结,还有他白皙面颊上逐渐泛起的血色。
祁醒在这种时候的致命魅力,也让叶伏秋心花怒放。
在某个节点,祁醒提前掐断了,不让火山如她所愿的按照预告喷发。
他一把扯了丝带,将她单手从地上捞起来,叶伏秋意外,还没反应过来,两人的位置就倒换了过来。
“坏姑娘,谁许你吃这么高兴的。”
“该我了。”他说。
她口腔还酸着,低头就看见他已经入猎豹般伏低了身子。
下一秒,祁醒撩开柔软的纱帘,低头断然解渴。
叶伏秋刚要出口的话又断在了嘴边,一个仰头,晕了神志。
她又如刚刚接吻的时候那样,手指穿入他的发间,一边难受一边不许他挪远半分。
这一夜就以这样的游戏为开端。
以两次沐浴后,疲惫不堪又餍足满意的相拥而眠为结束。
……
工作压力和对祁醒的担心导致叶伏秋这半年来的睡眠质量一直不算好,就算睡了也是梦境不断,中途会醒好几次。
但是这一夜睡得她是连梦都没有做过,像昏过去一样,再有意识就是苏醒了。
叶伏秋是被身后人接电话的清清淡淡的嗓音叫醒的。
之前他怕打扰她,一般都会起床去别的地方接电话,但因为她枕着祁醒的胳膊,手还握着他的胳膊,估计她睡得太沉不肯松劲,他才在床上接,嗓音压得很小,透着明显的小心翼翼。
听着他说的内容,好像是他工作上的事,因为保护自身安全,祁醒也足足好几个月撒手工作上的事儿,这次回来又第一时间去见了她,现在需要他来决策的工作估计都要堆成山了。
好在他离开前就安排好了这半年左右的工作,仗着敏锐的商业敏感度,提前预估很多生意上的决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