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大宝又道:
“可曾见过二皇子天颜?”
县太爷道:
“我这微末之官,岂能有面见天颜的福分!”
柴大宝道:
“谅你也没有,那你看看我是否认得!”
县太爷一听,忙上前仔细观瞧半晌,却是摇了摇头道:
“兄台之面容,我实在未识得!”
柴大宝笑了笑道:
“二皇子驾前宝公公你居然不识得!”
县太爷一听,心一下子慌了,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半晌也未曾缓了过来,稍微清醒了一些道:
“兄台,此是大事,兄台有何凭证?”
柴大宝一愣,他自己身上的东西全部被抢走,根本无物证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这时,他也颇为无奈道:
“我有密事从事,非汝等可知,岂能轻易泄露身份!”
县太爷听了之后道:
“兄台,非是我无礼,只是此事是通天的大事,马虎不得,兄台无凭证,我如何……”
柴大宝看着县太爷也是一个读书人,万万不像是歹人,而且就目前的情况,这是唯一脱困的机会,不证明自己的身份,怕是要被李村正这伙人给祸害了。
于是便向县太爷将自己独自进村被官差打劫到被押到三堂之间的事情给县太爷讲了一遍。
县太爷听完,仔细思虑了一番,却是现不了破绽,看着眼前的柴大宝也是气度不凡,不像是山野村夫之类的骗子。
忙吩咐差役将柴大宝松绑,请了上座,行礼道:“宝公公,下官得罪了,你且到内堂休息一番,本县随后安排酒席给公公压惊!”
柴大宝看着县太爷恭敬的样子,也行了个礼道:
“我乃是阉人,不敢受士子如此大礼,还请县尊将我同来的这位好友松绑!”
说着便指向大剑豪,县太爷看了看大剑豪,也并未感觉有什么特殊之处,便吩咐手下将大剑豪一并放掉。
然后行礼道:“还请宝公公与贵友先行休息。”
柴大宝忙回礼道:“叨扰,叨扰!”
然后一管家模样人领着柴大宝和大剑豪便下去。
县太爷看了看跪在地上瑟瑟抖的李村正一行人,对身边的差役说:
“你带着人,押着这群人去查看一番刚才那个所谓的宝公公所说是真是假,快去快回,莫要拖延,要是真的,这事便不妙了。”
这个差役忙称是,便叫人押着李村正一行人下去了。
过了半天,柴大宝与大剑豪也算是休息好了。
这凡是人啊,这身子七八个妙龄女子给一洗,一番折腾按摩,然后再填了汤药一泡,香一熏,毛指甲之类一修整,然后一壶香茶一清肠胃,一醒神,慢慢上了药丸服下开了脾胃五脏,旁边再五音连奏醒了五神,最后在安排肌肤极佳的丰腴处子做肉枕,肉被,身子上还要被妙香浸透,然后服侍着小憩一番,以养元神。
等醒后,再以汤药醒神,然后着香薰暖衣,左右扶持,才能出得房门,进得客厅来参加酒宴。
等柴大宝与大剑豪来到客厅之时,酒宴已经准备好。
只见旁边已经摆好丝竹音乐,而七八妙龄少女已经翩翩起舞,借着丝竹之声,让人好不神往,而自然有服侍之人将柴大宝与大剑豪引到席面之前,两人落座之后,只见席面之间却无食物,
再一细看,却见旁边排着一排厨人,而厨人面前摆放在各种应用之物,再往外看,却是已经准备着各种活得鸡鸭牛羊普通之活物,也有鹿鱼熊虎各种珍奇之品,蔬菜瓜果也是搭建木架以小火炉控温养殖。
席间旁边放置几个琉璃碗,碗中加以冰块,冰上存放各类酒水,酒杯,另一旁则是小火炉温着酒水,而酒杯却在热汤中温养。
大剑豪看得颇为惊讶,而柴大宝看了看叹了口气道:
“这等穷苦之地能准备出这些东西,也算不容易,你我且将就一些吧!等回了京,我再好好招待兄台一番!”
这时,县太爷也着便衣入席,柴大宝与县太爷一番寒暄,两人谦让之间落了座。
随即县太爷讲:
“贫寒之地,无物招待两位,还请两位见谅。”
柴大宝道:
“哪里哪里,虽是粗茶淡饭,但是也能爽人口舌。我在京中已经厌倦了那些场面的饭食,如今这山野之物,也能开开胃口,换换肠胃。”
县太爷道:
“只要宝公公不嫌弃,那是最好。”
说着便摆手有人将菜谱呈现在柴大宝眼前,柴大宝看了看道:
“若是点下去,稍显麻烦,不如就做流水吧!”
县太爷也道: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