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开启了为期三个月的隔离期,时隔大半年,两人再次分房睡了。
当晚,怀里少了个omega的霍仰完全睡不着,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燥动。
从十一点滚到了凌晨两点。
不能信息素交换,那亲脸,单纯地碰个脸总行了吧?
他做贼般地来到omega的房间门前,提着一口气,轻轻拧动门把手。
咔。
锁住了。
霍仰愣在原地许久,岑真白竟然锁门!该死,他咬牙切齿地到一楼找钥匙,之后小心翼翼地开锁。
哪知正正地和书桌前的omega对上了眼。
岑真白疑惑:“霍仰?”
霍仰狠狠皱起眉来:“这都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岑真白道:“写完这里我就睡。”
霍仰走过去,不容置疑地没收了岑真白手上的笔,“现在就去睡觉,明天写。”
岑真白无法,强硬方面他总是拗不过霍仰的,他只能躺上床,刚躺好,就见a1pha撑住他的床头,压低了身体,看着想要亲下来。
他猛地捂住了霍仰的嘴,他道:“不行!”
霍仰不高兴:“不亲嘴。”
岑真白说:“那也不行。”
治疗都结束了,霍仰都不需要信息素了,总是亲他做什么。
霍仰抱怨道:“好严格。”
但他也知道岑真白的用心良苦,就怕真不小心接触到了信息素,又得重来,花更久的时间。
omega应该也忍得很辛苦。
霍仰退了一步:“那牵一下手。”
见a1pha这不牵不走的架势,岑真白怕霍仰逗留得越久,越容易出岔,他只能伸出手。
你看,霍仰顺势牵上,岑真白也很想和他肢体接触。
他真的不想走了,明明掀开被子就能躺进去的事情。
岑真白抽回手,说:“不行。”
他总感觉自己隐隐约约地闻到了a1pha信息素的味道,里边透露出来的信息满满是“渴望”。
想要,想要,想要。
霍仰也感觉到了,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明显这点信息素不是他故意释放的,而是情不自禁。
好在两人的特效阻隔贴都好好贴着。
难受,霍仰张了张五指,这种煎熬痛苦的感觉,像极了易感期的时候。
说起来,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
a1pha每半年一次易感期,之前他都是自己一个人硬生生扛过来的,可现在他有ome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