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说:“我的易感期,你会陪我过的吧。”
岑真白说:“不能信息素安抚。”
霍仰道:“我知道,我会去隔离室,隔离室有一面很大的玻璃,你就站在那里。”
感觉只看着你的脸,我都会好受很多。
易感期,每个a1pha都害怕的东西。
霍仰的忍痛等级去到了十,可他还是怕,易感期的那种痛,和身体受伤流血痛不是一种,他难以描述。
是从身体最里边出的痛,仿佛死神拿着剪刀,插进他灵魂的脑浆里,死命搅动。
阵痛过后,会有一段疲累期,似乎是怕a1pha痛死过去,身体怜悯地空出一点让a1pha喘口气的时间。
这点时间,于霍仰来说最是绝望,因为他清醒地知道接下来还有无数看不到头的绞痛。
霍仰蛮横地宣布:“你得来陪我,必须。”
岑真白只想霍仰赶紧离开他的房间,他随口应道:“嗯。”
第56章(一更)
一个星期,霍仰觉得自己被岑真白孤立了。
别说亲脸亲嘴了,连牵手都得求五次,才能半推半就地牵上一次,还连五秒都没有就被放开。
岑真白甚至不会和他待在同一个密闭空间过五分钟!
平时上课也是,之前的座位一般是他、岑真白、于小鱼、林子坝、宋迟彦,或者是于小鱼、岑真白、他、林子坝和宋迟彦。
现在变成了岑真白、于小鱼、林子坝、宋迟彦、他。
两人之间隔了三个人!
虽然没有说刻意躲开他,但霍仰受不了了。
终于在一天晚上,omega要去洗澡之前,通常会先进衣帽间拿干净的睡衣。
霍仰就是在这时逮住了omega,他快侧身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堵住了。
这段时间以来,岑真白都知道a1pha什么尿性了,还未等a1pha开口,他就道:“不行。”
“不行不行,”霍仰心里有气,就差没揪着岑真白的领子摇晃,问他心里还有没有自己了,“什么都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朝omega走去,撸起袖子,狠戾道:“我今天管你行不行,反正我要。”
岑真白心一跳,绕过他就要往门口走,直接被手长脚长的a1pha从后边逮住了。
霍仰伸手一揽,包住omega的要,就亲了一口岑真白的脸。
他不顾omega的拒绝,接连亲了三四口,都亲出声了,才舒了一口气,骂道:“操,想死我了。”
岑真白躲又躲不开,跑又跑不掉,他小腿玄空,光着脚,慌乱地踩着a1pha的拖鞋,就差没被a1pha伉起来了。
到最后,他只能徒劳地捂着自己的嘴,不让亲。
这刚好便宜了霍仰,霍仰就亲在omega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