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都闷红一片。
可怜,看着太可怜了。
霍仰只拥抱着,安抚着,亲吻着,怜惜地喊omega的名字。
他再怎么样也是二十岁的人了,权贵圈子里也不乏以玩omega为兴趣的。
有人说,omega被标记的时候又疼又爽,哭是很正常的,omega自己也控制不了,他可最喜欢看这个时候的omega哭。
终生标记更是,到时候就不止是上边哭咯!
“终生标记……”霍仰喃喃。
那人的表情霍仰现在还记得,那是回味无穷的神色,那人还道:“要是单单临时标记,omega就能,那可是极品!”
霍仰不自然地瞥了一眼omega下方,嘟囔道:“最多我回去给你洗内ku得了……”
岑真白自然没听见,他又躺了一会,终于有力气应一下a1pha,他甩了甩头,爬起来,却感觉到什么凉凉的、干涸的东西贴着他的皮肤。
他猛地一僵,不可置信。
霍仰也“咳”了一声,“……我回去就给你洗。”
岑真白自然不可能让霍仰帮他洗,毕竟霍仰也要洗自己的。
托霍仰带他散心的福,岑真白放松了许多,重新鼓起干劲,第二次模拟考恢复了原有的水平断层第一。
连老师都松了一口气,笑话!岑真白不稳定的时候最怕的是他们,他们还想理科状元出在他们学校呢!
霍仰在车子里装了个金属桌,司机中午过来接岑真白上课的时候顺便带上家里厨师做好的饭菜,在车上吃,这样节省下来一个小时,还能勉强休息一下。
第三次模拟考,岑真白仍然保持第一,还有一个月,就要专业考。
霍仰的腺体检查也非常顺利,已经连续四个月都是正常数值了。
军校报考要比其他学校的要早一个月,霍仰也顺利地通过了第一项体检,进入一个月以后的专业考笔试部分。
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录取之后,军校有为时一个月的考核期,这期间要是病了,霍仰会直接被退学。
医生建议道:“可以试着和omega分开一段时间看看了。”
霍仰忍不住问:“一段时间是多久呢?”
“一个月是必须的,可要确定是否真的彻底恢复了,要三个月。”
霍仰想都没想就皱起了眉,别说三个月了,三分钟见不到,他都要开始找了。
好在医生接下来的那段话拯救了他,“分开不是说两人不能见面,只是不能有任何信息素的安抚,晚上睡觉也不能在一个房间。”
毕竟睡着了多多少少会无意识地泄露一点。
“我待会给你俩都开一份特效阻隔贴,会彻底帮你们隔离开少量的信息素。”
霍仰松了一口气,还好。
“对了,”医生补充,“唾液、血液都不能啊,哦,还有剩下那一种也不能吃。”
医生说得坦然,可霍仰就不一样了。
他听到后先是一愣,还要思考剩下那一种是什么,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开始爆红,肉眼可见地染上色,好似脑门都出了汗,他道:“没、没那样做过!”
别说做了。他想都没想过!
医生见怪不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