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看你平日里和二哥他也没什么太大的恩怨呐,为何要闹到这般地步呢?”
江若宁往6临松手中递上了一块丝帕,小心地问道。
6临松接了过来,小心地按住了手臂的伤口,并强笑着摆了摆手,拒绝了江若宁想要扶住他的好意。
“我这二弟,从小便没了母亲,个性是孤僻了一点,再加上常年在北境征战,大概经历了太多的生杀,性情确实大变了。”6临松摇了摇头道。
江若宁对6临松的印象,虽说不上特别好,但是也认为他是个老实稳重的人,颇有侯府长子的气度。
但是若说6临松一点问题没有,江若宁也是不信的。毕竟在这豪门大院中生活了这么些时日,哪家能没点不能为外人道的故事呢。
“只是比剑,也不该将大哥伤的这般模样啊。”江若宁有些不解道。
“唉~”6临松摇了摇头道,“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他,让他对我有这么大的怨气。”
“唉,诗诗,吓到你了吧。”6临松说着,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季云诗,关切地问道。
季云诗正在若有所思着什么,突然被6临松问到,便微笑着摇摇头道:“不要紧,这种事我见得也不少了。只不过,6大哥和6二哥定然是有什么误会,解开就好了。”
“但愿如此吧。”6临松叹了一口气道。
结果,6临松被剑伤的事,自然传到了6鼎舟的耳朵里。
6鼎舟赶忙去看了看6临松的伤势,见没伤到要害,便好生宽慰了他几句。
一出门,便气得吹胡子瞪眼,直呼孽子。
“这个孽子,竟然都兄弟相残到家里来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子放在眼里!”6鼎舟用力往桌上一拍,震得一旁的茶杯都倾倒在地,碰的一地的碎瓷。
6夫人忙叫下人过来收拾干净。
6鼎舟还不解气,斥道:“老二这些年越来越猖狂了,自以为被陛下封了个镇北将军,就可以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了,连身边最亲的亲人都敢动手!”
“老爷。”6夫人上前一边轻抚着6鼎舟的胸口,一边安慰道,“他们兄弟俩定然是有什么误会,找来问一问便清楚了,老爷先别气了。”
说到这,6鼎舟朝下人喝道:“那个孽子呢?”
“回老爷。”那下人战战兢兢地回道,“二爷出门了。”
“去哪儿了!”
“小的不知。。。。。。”
“滚!”
下人们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
“这老二下手也太狠了点。”林蓉坐在床边,慢慢地帮6临松穿上里衣。
脚边的那盆水已经被血水给染了个半红,盆边还凌乱地搭着几条脏污的纱布和布巾。
6临松目光沉沉地没说话。
见6临松没说话,林蓉便让下人将那些脏污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咔哒”一声。
房门从里面锁住了,屋里也熄了灯,看样子屋里的人都睡了。
下人们也都打着哈欠也去睡了,这一天的事多的,把他们忙得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却完全没睡着。
“上次派去的那几个,实在是误事。”林蓉恨恨道。
“此时说这些也无益。”6临松躺在一旁,静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