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诗诗给您来祝寿了。祝您福禄双全祝寿福,寿比南山不老松。芳龄永继看花甲,日月如梭庆寿喜!”
满堂宾客,高朋如云,今日都攒在这偌大的6府,就为了给6老夫人庆祝七十大寿。
此刻正值吉时,席上的宾客纷纷祝寿,而方才作揖祝寿,自称诗诗的,便是众位宾客中身份尤为特殊的一位,也是6家最受欢迎的一位。
宁王之女,季云诗。
这位宁王,是京中出了名的老好人,整日笑呵呵的,如同弥勒佛一般。京中打得如红眼斗鸡一般的太子与晋王,竟然都与他相处得甚是融洽。
其女也有乃父风采,为人爽朗大方,俏皮可爱,颇得人心。
宁王的一位宠妃正是6鼎舟的表妹,6鼎舟在某种程度上来讲便算得上是季云诗的远房表舅。季云诗便经常出入6府,府中一众长辈与兄妹都喜欢与她交往。
季云诗的一番祝寿,哄得老祖宗喜笑颜开,向她招招手道:“来老祖宗这边坐着,让老祖宗看看你。”
季云诗便亲亲热热地坐到老祖宗身旁,殷勤地给她夹菜,讲些在京中见到的趣事。
这一顿寿宴吃得人人都喜笑颜开,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经渐晚了。
席上的众人也都纷纷散去,打牌的,聊天的,各有各的去处。
“若宁姐。”季云诗一下桌便看到了准备往内宅中走去的江若宁,便出声唤道。
江若宁转头,见到一位明媚可爱的女子正俏生生地站在后头,便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是云诗吧,很早就听老祖宗他们念叨过你,一直没见过你。”
季云诗笑着拉住江若宁的手道:“当你和6三哥成亲我没机会来,如今见到你本人了,还真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漂亮啊。”
江若宁笑了笑,心道这姑娘真是会说话,也回道:“哪有的事,都是他们没事瞎传的,你也很可爱呀。”
转眼间,这俩人就热络地宛如亲姐妹一般。
“说起来,怎么没看到6二哥呢?”
季云诗左右看了看,却不见6临渊的身影。
“好像在席中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了吧。。。。。。”江若宁四处看了看,回忆着。
花园中。
“二弟,你将我叫出来,就是为了比剑吗?”
6临松有些为难地笑着道:“老太太和客人他们都还没下席呐,咱们比剑什么时候都行,只不过此刻会不会不太合适呢?”
6临渊将剑从剑鞘中拔出,缓缓地抚摸着剑身上的浮雕。只见那剑锋闪烁着微寒的光芒,剑身笔直,和它的主人一般带着冰冷又刚硬的气质。
“大哥何必这么着急拒绝我呢?”6临渊低头抚摸着剑身,似笑非笑道,“这把剑是父亲当年在我去北境之前赠给我的,你一直都很想要吧。”
接着,6临渊抬头看着6临松,微笑着问道:“你要是赢了我,我便将这把剑送给你,如何?”
听到这话,6临松面带纠结难色,十分为难道:“二弟这是在为难我,我如何比得过你呢?”
6临渊哼笑了一声,道:“不比比又如何知道呢?你再不拔剑,这把剑可不长眼哦。”
说话间,6临渊便将手中的这把青锋剑迅挥向了6临松的脖颈处,剑锋挥出,扫出一道凛冽的剑气,直逼6临松的命门。
“锵!”地一声,两剑相击,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出手不慢嘛。”6临渊轻笑道,剑光闪烁,手中的动作却快如流星。
“二弟,你这又是做什么呢。”6临松咬着牙,全身都在使劲,仿佛稍不留神,就会被6临渊的剑锋伤到。
方寸间,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招。
虽然6临松口中说着敌不过,动作也稍显生涩笨拙,但是总在进退之间的关键时刻,巧妙地躲过了6临渊的攻势。
哼。
6临渊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如同猎豹扑食,逼得6临松连连后退。
就在6临松又要虚晃一招躲过凌厉的攻势之时,6临渊似乎是早就看穿了他的走势一般,剑招如同毒蛇一般,直挑其肋下,使得6临松不得不回手格挡。
“嘭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