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指着郑和苏木槿。
“一定是他们记恨与我,才会故意冤枉草民的,请大人明查啊!”
听到沈良的高声喊冤,苏木槿讽刺道:“这年头不是谁喊的声音大,谁就是被冤枉的!”
她指着沈良道:“你多次与我作对,到我店里找麻烦,我都不曾与你计较,可没想到你竟然如川大包,光化日之下,绑架他人,不顾他人性命,你真是个藐视王法的卑鄙人!”
郑从怀里拿出个沈良给他的钱袋子。
“大人,这是沈良给饶报酬,二十两银子全都在这呢。”
曲大人看了看钱袋子,上面赫然刺着一个“沈”字,一看就是沈良的私有物品。
一般这种贴身之物是轻易不会流落到外人手中的,除非他亲自赠与。
“这个钱袋可是你的?”曲县令拿着钱袋询问沈良。
沈良扯了扯嘴角,这下还真解释不清了呢。
“大人这钱袋是草民的,可这也不能证明草民绑架了这个老妇人啊!我也可以是郑偷了我的钱袋啊!”
“真是强词夺理,看来本官不用刑,你是不肯出实话了!”曲县令对着大堂两侧的衙差高喝一声,“来人呐,上刑具!”
“是!”
衙差们响亮的嗓音震耳欲聋,沈良瞬间吓破哩。
若真的动了刑,那他岂不是要遭罪了?
他可吃不了半分苦,立刻求饶。
“大人,草民是让郑头料包,可真的没有绑架郑母啊!”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沈良偷偷看向曲县令,知道曲县令这次的动真格的了,他也只能认栽。
“大人,别动刑,您什么就是什么还不行么?”
真相已经很明显,就连大堂外围观的百姓都看出是沈良做了坏事还不承认,纷纷指责沈良。
“没想到同福酒楼的老板竟然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谁不呢,绑架头花白的老人还不承认,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就这样的黑心老板,日后谁还敢到他的店里吃饭。”
“怪不得同福酒楼最近的生意不好了呢,原来是老板人品有问题!”
“这种人就该让他蹲大牢,永远不要放出来。”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句,俨然已经在心里把沈良判定为作恶多赌黑心商人了。
沈良现在就算有千张嘴,也无法为自己辩驳。
曲县令再次敲响惊堂木,“证据确凿,你休要狡辩!”
沈良因嫉妒之心,威逼利诱他人,盗取他人配方,还绑架他人,人证物证俱在,将沈良压入大牢听后落。
这样的判定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围观百姓都赞美曲县令英明神断。
沈良被押送到大牢的那一刻,都没搞清楚郑母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他酒楼的柴房的,他怎么就成了绑架老太太的人了。
案子处理完,苏木槿陪着郑将老母亲送回家郑
郑母刚刚坐下,就厉声训斥。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