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县衙门,苏木槿大力的敲响登闻鼓。
曲县令对苏木槿的出现很意外,但还是秉公办事,进行询问。
苏木槿铿锵有力的声音响彻公堂。
“大人,民女状告同福酒楼的老板沈良,他对我店里的伙计郑威逼利诱,让他偷我店里的调料包,事后还绑架了郑的母亲,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有这样的事?”曲县令听到又是沈良找麻烦,眉头紧皱。
“大人,民女店里伙计郑可以指正!”苏木槿看向郑。
跪在地上低着头的郑这才抬起头,他眼底的悔恨与无奈一览无余。
“大人,草民被逼无奈答应了沈良帮他偷料包,方便他研制出苏氏酒楼火锅和水煮鱼的制作配方,不曾想今日草民偷了料包给沈良,沈良竟然没有信守承诺,将我家中老母亲给掳走了,老母亲年事已高,草民无法想象她此刻会受到哪般折辱。请大人为草民做主,救出老母亲啊!”
郑声泪俱下,再次给曲县令磕个响头,再抬头时,可以清楚的看到额头上渗出的血迹。
“来人呐,把沈良擒来,同时搜查同福酒楼,寻找老人家的下落!”曲县令二话不,直接下令。
“是!”
几个衙差应声跑了出去。
很快,沈良和郑的母亲就被带回了公堂。
衙差禀报道:“回大人,沈良已被带到,并从同福酒楼的柴房内现被捆住手脚的老妇人,属下已经询问过,这个老妇人正是郑的母亲!”
“嗯,下去吧!”曲县令对着衙差挥了挥手,看向沈良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沈良,你还有何话要?”
沈良一脸懵逼。
他拿到了郑给他的料包之后,兴奋的返回酒楼,正在与厨子们研究其中的配方呢。
怎么好端赌就被带到公堂上了,还他绑架老太太。
那老太太是谁他都不知道,干嘛要绑架她呢?
再,那老太太是怎么出现在他酒楼的柴房里的?
但在看到一旁的郑和苏木槿时,他还是有些心虚。
难道郑这么快就暴露了么?
不管怎样,先喊冤再吧。
他立刻给曲县令磕头,“大人,草民冤枉啊!”
“冤枉?”曲县令看向郑问道:“这可是你母亲?”
“回大人,正是!”郑赶忙跪着来到老母亲身边,轻声啜泣,“娘,儿子不孝,让您受苦了!”
郑母抬手在空中摸了摸,在碰到郑的手时,一把抓住郑,低声哭泣。
看到老母亲这般,再加上手腕上清晰可见的勒痕,郑更加自责了。
抬手就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对老母亲赔罪。
曲县令再次质问沈良,“郑母为何会在你酒楼的柴房里?”
“这……这……人真的不知啊?可能是她自己去的吧?”
曲县令满眼怒火,用力敲了一下惊堂木。
“混账!郑母一个盲人,怎么可能独自到你的店中去?就算她真的一个冉了你的店里,难道还会用绳子把自己给绑了么?”
沈良是把谁当成傻子了?!
惊堂木的响声,吓的沈良全身一哆嗦。
“大人,草民对誓,真的没有绑架过这老太太啊,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绑架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