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立刻低头跪下。
郑母摸到郑的脸,毫不留情的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郑不敢躲闪,更没有怨言,任凭老母亲打骂。
“我是怎么跟你的,你遇到这样的好东家不容易,一再叮嘱你好好给东家办事,你就是这么办事的么?帮着外人偷东家的东西?”
“娘都是儿子的错,儿子被猪油蒙了心,儿子大错特错!”
郑母再次扇了郑一记耳光,“你更应该给你们东家赔不是才对!”
郑又跪向苏木槿的方向,垂着头,没脸看苏木槿。
“东家我混蛋,您打我骂我都行,都任凭您处置!”
苏木槿严肃道:“郑,你可记得当初咱们签订的保密协议么?”
郑心头一惊,叹了口气。
“记得,是我先犯的规,东家若到衙门告我,让我蹲大牢我也无怨无悔,只是……只是我放心不下老娘,劳烦东家念在我在店里还算尽心的份上,对老母亲照顾一二。”
看到郑这般态度,苏木槿也叹了口气。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她知道郑也是个不错的伙子,并非十恶不赦的坏胚子。
只是在沈良的威逼利诱下,一心惦记老娘的安危,才会做出这等错事,她也正是清楚这一点,才会给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郑母适时开口,“你东家要不是念旧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跪在这里道歉么!”
郑似乎听出这话里有话,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老母亲。
“娘,此话何意啊?”
郑母这才将事情的真实过程一一给郑听。
原来,在苏木槿现郑被沈良胁迫时,就率先一步到了郑家。
将此事与郑母听。
郑母很生气,苏木槿安抚住郑母,并出心中计划,让郑母配合着演一出戏。
郑母为了给自家的傻儿子上一课,让他有记性,能回头是岸,就同意了苏木槿的计划。
苏木槿断定沈良得到料包之后,一定会专注的分析里面的配方,酒楼内的其他伙计也一定好奇的去凑热闹。
这个时候也是同福酒楼内防备心最差的时候。
苏木槿就找几个脸生的人,假装顾客,到同福酒楼去吃饭。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假装去茅房,其他人帮着把风。
酒楼的茅房一般都在后院,假装去茅房的人,确定后院无人,借机打开后门,把在门外等候的郑母接进酒楼,并带到一间柴房中去。
为了让郑母更像是被绑架来的,还特意将她的手脚绑住,又用破布堵住了嘴。
一切准备就绪,这些食客再有恃无恐的离开同福酒楼。
他们离开之时,也就是苏木槿到衙门敲响登闻鼓告状之时。
此时的沈良还沉浸在专注破解配方之中,根本不知道店里生的变化。
等衙差赶到时,轻松找到郑母,又将沈良顺理成章的带走。
也正是这样,才能彻底让沈良得到法律的制裁。
弄清楚来龙去脉的郑,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什么好了。
最后只得给苏木槿磕头表达歉意。
“谢谢东家,我做出这样的混账事,真是没脸再见您了,您放心,我不会让您为难,我日后绝对不再到酒楼碍您的眼,我这个月的工钱也不要了,给您做赔偿,也请您放心,苏氏酒楼的任何事我都不会与旁人,请东家再相信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