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操!”
南照爆了一声和他形象极其不符的粗口,眼看渐渐落入下风,他直朝着阳台奔来,却被半路杀出来的隐枭挡住去路。
南照退无可退,被逼到墙角——然而变故就只生在一瞬,南照掀了靠墙摆放的斗柜,从柜子背后的暗格中掏出一把mk手枪直指离他最近的隐枭的眉心:“别、动。”
高曼冬立刻撇清关系自证:“我不知道有那玩意儿!”
那把手枪在掏出来之前就已经上了膛,隐狼缓缓举起双手不敢轻举妄动。
季疏缈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时代果然不一样了。
隐枭如老鹰般锐利的视线直面南照的双眼,眼底没有任何惧色,嘴角勾了勾:“你开枪啊!”
“怦——”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声音击落客厅的那盏吊灯——在南照扣动扳机的瞬间,隐狼、隐枭同时反制,隐狼踢向南照握枪的那只手,隐枭下顿闪避的同时一拳砸向南照的腹部。
一切只生在一瞬间,南照只来得及抬手躲避隐狼的腿踢,却避不开隐枭的那一拳。
阳台上的两小只这下真成没毛鹌鹑了,抱在一起瑟瑟抖。
握着武器的南照到底占了上风,连数枪击退隐狼、隐枭朝着阳台而来。
就在两人要不管不顾冲上来护住季疏缈时,南照却只看了高曼冬一眼便跳了下去。
高曼冬反应过来:“四楼,摔不死吧?”
何止摔不死,只见南照轻飘飘地、毫无伤地落了地——又很快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团团包围。
季疏缈长呼一口气,拍了拍自己胸口:“打完收工。”
要不是怕打草惊蛇加扰民,警察应该和隐
狼、隐枭一起冲进来。
小区内人来人往,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警察迅拷上南照塞进押送车,而南照自始至终抬头看着阳台上的高曼冬。
隐狼和隐枭身上都挂了彩——瞬息万变间,他们只来得及避开要害。
季疏缈捧着隐枭受伤的胳膊,心疼地掉眼泪:“肯定很疼。”
“都没事吧?”一个高瘦的白衬衫警察进了门,关切地问道,看到屋内场景又赶忙说:“赶紧上医院去啊!”
有褚安然的前车之鉴,季疏缈并不相信眼前的白衬衫。
“没事,这是刘厅。”隐枭介绍道,朝她使眼色表示这个人可以相信。
刘厅迅掌管了局面,把隐狼、隐枭连同季疏缈一块送去军区医院,而高曼冬则是被请去国安部“喝茶聊天”。
紧绷的神经像是被拉扯到极限的橡皮筋,瞬间放松后精神状态整个人都垮了。
高曼冬坐在警车里,只觉得打了一场天昏地暗架的好像是自己,靠在车门很快睡了过去。
刘厅回头看了她一眼,确认只是睡着,松了一口气之余不禁叹服:“这丫头心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