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走?兩步,就有人來報,「大人,謝家那兄妹倆又來了?。」
陳遠聞言頓時頭疼起來,同時江淮人,他也不想把話說得難聽,但這兩人是真的不知好歹,他都?替這兩人遮掩幾次了?,話里話外都?讓他們趕緊回去,陛下是不可能見他們的。
「你去告訴他們,要是真想死就繼續在?外面守著。」
他仁至義盡了?。
行宮外,謝章聽聞這話身上打了?個哆嗦,看來他們是真不能在?這待了?。
「回去吧。」
謝青也終於答應了?他的話,願意回去了?。
「兄長那日怎會輸給一個無名小卒?」
謝青答應回去,但她還是不甘心,欲將罪過推給同行的謝章,那日獻詩謝章也幹了?,甚至花錢收買了?酒樓里的下人,可奈何陛下看不上他的詩。
好在?當日沒?將眾多作?詩者的名字一一讀出,不然謝家就丟大人了?,精心培養的嫡出公?子,卻被一個無名儒生?比了?下去。
謝章自?知沒?臉,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們要離開時,行宮內有人出來了?。
顏蒔趁著霍如深休息,帶著聽月出來走?走?,當然是告知過霍如深的。
他想跟來,但文良正給他針灸,說是他這些日精神太過緊繃,上次診出的脈象越發嚴重,必須輔以針灸。
文良給霍如深施了?針,讓他一個時辰之?內都?動彈不得,顏蒔這才趁機開口,霍如深只能眼睜睜看著人離開,吩咐陳遠跟著,若是有誤他那腦袋就不用要了?。
陳遠接了?吩咐後打起精神跟上去,誰知剛到行宮門口就看見了?還未離開的謝家兄妹,他面色冷了?幾分?,萬一娘娘在?陛下面前提起,他就是失職。
顏蒔也沒?想到這兩人還沒?離開,真是執著,不過她出來一趟不容易,便沒?在?意那兩人,真是寥寥看了?一眼便抬步要離開。
「娘娘!」謝青喚了?她一聲,顏蒔這才側頭看去,耐著性子聽她想說什麼。
「先前娘娘忽然失了?蹤跡,民女擔心得夜不能寐,現在?看娘娘安好,民女也放心了?。」
謝青表情迫切,像是真擔心顏蒔一般,顏蒔沖她輕點了?下頭,依舊沒?多說其它。
看著顏蒔離開的背影,再?想到這段時間在?渝州城內流傳甚廣的傳言,她真的沒?忍住,她真的嫉妒,大差不差的出身,憑什麼顏蒔能要什麼有什麼,而她卻只能每日都?來行宮讓人不受待見。
只因為他們謝家未入仕嗎?
謝青看向?一旁的兄長道:「兄長也試試今年的恩科吧。」
謝章猛地?一聽她這話險些沒?反應過來,他知自?己妹妹好強,可他剛被一無名儒生?壓過,實在?沒?信心今年恩科,萬一名落孫山,謝家可就真成笑話了?。
看了?眼謝章窩囊的樣子,謝青暗罵了?一聲無用,倘若她也能走?到科舉場上,又何必將所有期望都?放在?謝章身上。
~
趕在?文良給霍如深起針前,顏蒔回來了?,她沒?走?遠,真的只是散步,還順道讓聽月買了?些渝州城內的點心。
她剛坐下,文良便將霍如深身上的銀針都?收了?起來,「陛下一定要寬心,心思過重容易染病。」
這句話他已經講過多遍了?,奈何霍如深每次都?是當面應下,卻從來不照做。
像這種不遵醫囑的病患,但凡換個人,文良都?要罵幾聲。
這次霍如深連應他兩聲都?不做了?,目光一直盯著顏蒔,連眨眼的功夫都?沒?。
文良嘆了?口氣離開,看來還是要用藥。
顏蒔讓聽月把文良送出去,屋內便只剩下她跟霍如深。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感覺到霍如深已經走?到了?她身邊,下一刻,她放在?桌上的手被按住,隨之?而來的就是他壓下來的氣息以及唇邊的陣陣刺痛。
第75章
這?根本不是親吻,甚至可以說是撕咬,顏蒔再次感受到了血腥味,不過被咬破舌尖的人不是她,而是霍如?深。
顏蒔抬不起手,只能被迫接受霍如深帶給她的氣息,不知為何,她心裡不再是慌亂,而是在微微發顫,她荒唐的覺得自己已經格外熟悉面前人的氣息了。
在顏蒔快要喘不上來氣的時候,霍如?深總算鬆開了她。
也許是這?次顏蒔沒太過抗拒他,霍如?深心情好了不少,但他忘記明明是他抓住了顏蒔想要推拒的手。
「殿下出去幹了什麼?」
顏蒔抬手碰了碰有?些發腫的唇瓣,看在霍如?深目前「有?病」的份上?,她忍了這?次,面色依舊地看向放在桌上?的點心。
霍如?深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伸手拆開了外面包裹的油紙,還帶著熱氣的綠豆糕就出現?在他眼前,看得出她剛讓人買完糕點就回來了。
顏蒔收回視線,而下一瞬,霍如?深便拿著桌上?溫熱的綠豆糕送到顏蒔嘴邊。
這?算什麼?拿著她買的東西來討好她?
顏蒔垂眼看著被送到嘴邊的綠豆糕,不欲與?他糾纏,微張開了嘴。
可霍如?深卻得寸進尺,在顏蒔咬下半塊點心之?後,他鬆開了手低頭去咬另外半塊,修長?的指節錮在她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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