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当然明白左慈的意思,想到师父竟然为自己考虑得如此周全,心下甚是感激,连忙点头答应。
这帝王之术,说白了就是如何当皇上,如何驾驭大臣,如何治理国家。这是皇上的独门本领,现在杨喜只是一介平民,那里有资格去学帝王之术,一旦传了出去,必然会被冠上造反的罪名,轻则杀头,重责株连九族。
见杨喜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左慈也点了点了头,又对杨喜道:“喜儿,从今天开始,为师便开始传授于你武艺,在一般使用的兵器之中有刀、枪、戟、矛、斧、锤等几种,不知喜儿你想学哪一种?”
刀、枪、戟、矛、斧、锤,杨喜的脑中不禁闪过了三国时代众多猛将所使用的武艺,觉得用斧、锤的人不多,主要也就是刀、枪、矛、戟四种兵器,而在这四种兵器中使用最广的也就是刀、枪两种了。
三国之中用刀的名将有关羽、黄忠、颜良、甘宁、许褚、庞德、夏侯渊、曹仁、孙坚、周泰、华雄、魏延、严颜;用枪的名将有赵云、马、张a、张辽、夏侯⑺锊摺⒄判濉⒄湃巍⒔挥妹拿僖恍姓欧伞⑽某蟆3唐杖耍挥藐乃淙灰膊欢啵瞧渲芯陀腥淞Φ谝坏穆啦己偷诙牡湮ぃ约疤反群图土椋褂幸桓鑫淞Σ桓叩年堂鳎皇褂酶木透倭撕孟褚仓挥行旎巍1朔锪饺硕眩皇勾傅奈浣巧僦稚伲泻孟褚彩侵挥斜焙n浒补桓鋈硕选
当然除了这几种兵器之外也并不是没有其他兵器了,例如公孙瓒使槊、黄盖使铁鞭、刘备使双剑等。
可能是出于对三国第一猛将吕布武艺的向往,杨喜经过一番思考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戟,对左慈道:”师父,徒儿想学戟法。”
左慈点了点头道:“在刀、枪、戟、矛、斧、锤几种兵器中,戟和锤最是难学的两种,然而一旦学成之后,威力却是最强的,既然喜儿你选择学习戟法,便需要苦下工夫,不可半途而废,须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原来这句话是师父明的”,杨奉心中暗想,口中应道:“是,师父。”
“还有,杨喜这个名字太俗气了,为师另给你取了一个名字,叫杨奉,字献之,如何?若是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好的话,为师可以为你再取一个。”
“杨奉?”杨喜听了这两个字之后,浑身一震,神情呆呆的,双眼空洞洞的,左慈后面说了什么话,杨喜基本上听不到了,心中只是在想,难道我就是三国时候李嗍窒碌哪歉鲅罘盥穑诶罟抑写虬埽犊苛松墙宓脑酰飧鋈丝墒歉龃啦模以趺闯闪怂
“喜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名字?没关系,为师可以给你重新取过。”左慈看到杨喜的异常,不由关切地问道。
看到左慈一脸的关切,杨喜忽然一愣,立马想到,自己成了杨奉又如何,历史上的杨奉可没有拜师左慈,既然自己有了这份造化,再加上熟知三国的历史,不一定就闯不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想到这个,杨喜心下释然,脸上堆上笑容,对左慈言道:“没什么,师父,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就叫杨奉吧。”
左慈又瞅了瞅杨喜两眼,确认他说的是由衷之言,这才放心。
本来杨奉(以后就以杨奉之名)的资质就相当高,加上又多了两千年的知识,所以学习起来异常轻松,这使得左慈大为惊讶,常常欣喜收了这么一个出色的传人。
一年之后,杨奉的武艺和医术已经大进,由于习武的缘故,一年来,杨奉的个头足足长了一个个头,身体也魁梧结实多了。
就在杨奉已经全心全意跟随左慈学习技艺的时候,一件事情的生,使得杨奉的生活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块石子一样,再起波澜。
每年的五月,左慈都要到无极山去与恩师南华道长见一次面,将这一年来生的事情向南华道长做一个整体汇报。今年也是如此,本来左慈是要带着杨奉一同前去,但是考虑到一去便是两月时间,担心会影响杨奉学艺的进度,左慈并没有带杨奉一同去。
就在这两个月当中,生了一件事情,王博的那儿王绵病了,而且病得还不轻,为此,王博请了无数的大夫,却都是束手无策。
王博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王斌,女儿叫王绵。
王博的父亲王苞虽然位居五官中郎将,而王博却只是一个太守,而且还是刚刚被提拔一年,王苞在世之时,朝中并无关系过密之人,所以王家现在朝中并不十分得势,并且王博的儿子王斌也不是十分出色,可以说是家道逐渐败落。
但是,王绵却有一张倾国倾城之貌,且自幼聪慧,知书达理,向来被王博视为掌上明珠,在重男轻女的封建社会,王绵在家中的地位甚至过了兄长王斌。
当然,王博并不是真正具有21世纪男女平等的观念,之所以能够这样有违常理也是有私心的。王博知道当今天子灵帝好美色,若是能将王绵送入宫中,以王绵的倾国倾城之貌,必然可以得宠,那么整个王家就可以飞黄腾达,恢复以前的荣耀,甚至过以前。
所以,王绵的这场病使得王博心神不定,茶饭不思。
杨奉也得知了这个消息,虽然有心一试,但是毕竟跟随左慈学得都是理论,并没有真正给病人看过病,所以杨奉也不敢贸然向王博请命。直到后来听说王博已经开始为王绵准备后事了,杨奉这才鼓起勇气找到了王博。
王博听了杨奉的自告奋勇,大喜过望,现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医生来找到王博,就算是兽医来了,王博也都会让他试一试,死马当作活马医嘛,即便治不好也只能任命了,可万一成功了呢,何况杨奉跟随左慈已有一年的时间,说不定还真能治好王绵的病呢。
本来,古时候大夫给女子诊病,尤其是待字闺中的未婚女子,是不能和那女子谋面的,这是规矩。但是现在人都快要死了,王博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竟然直接将杨奉领到了王绵的卧室之内。
万万令杨奉没有想到的是,杨奉竟然在王绵的卧室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的褚兰。
比较一年多前,褚兰更显美丽动人,也更加成熟。褚兰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杨奉,正要端着药碗向外走,忽然见到王博陪同杨奉一起进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褚兰猛吃一惊,药碗也失手掉了地上。
杨奉更是叫出了声:“兰儿。”
王博看着两人,不禁问道:“喜儿,你们认识?”
杨奉听了,急忙对王博道:“回老爷,褚兰阂同村,我俩自小一起长大。”
“哦”,王博这才释然,难怪两人见面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一个惊叫出声,一个失手摔碗。王博的心情现在并不是很好,也没有多言,只是对褚兰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失手打碎了碗,褚兰本来以为会挨上一顿臭骂,没想到竟然没事,听了王博的话,褚兰急忙将碎碗片拾到了盘子中,匆匆走了出去,走到杨奉身旁的时候,褚兰不禁又向杨奉望了一眼,只是没敢说话,杨奉也是看着褚兰,心中纵有千言万语,只是苦于无法向褚兰表达。
王绵方才是刚刚吃过药,正要休息,先是听到褚坤碗的声音,然后又听到父亲和一个男子的对话的声音,知道父亲又找来先生为自己看病了。于是,王绵便挣扎着想要起来,被刚刚走到床边的王博一把按住,道:“绵儿,你身上有病,就不要起来了,为父又给你找来一名先生,这次你的病肯定会好起来的。”
王绵看了看王博身旁的杨奉一眼,见杨奉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心中怀疑,不禁开口道:“父亲,这位先生这么年轻,会不会……”
王博“哦”了一声,明白女儿的意思了,原来是看到杨奉太年轻了,于是急忙道:“绵儿,这位先生虽然年轻,但是却是左慈道长的高徒,医术深得左慈道长的真传,你就放心吧。”为了让女儿放心,王博便撒了个慌。
但是,可把杨奉吓坏了,心中暗想,自己拜左慈为师的事情,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王博不知怎么会知道,难道是师父告诉他了,但是,倘若如此的话,王绵病重无人可治的时候,王博应该是早该来请自己了。
听了父亲的话,王绵便放下心来,但是,心中却是奇怪,左慈道长什么时候收了徒弟了,怎么自己每天都和他见面,从未听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