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竹累了,在轧钢厂连续住了差不多6个月。殚精竭虑都不足以形容,如果没有在空间休息时对精神微弱的恢复能力,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下来。
这也让他对李知凡先生钦佩的五体投地,没有经历过这种高强度全身心投入工作的人是感受不到的。从身体到精神上的疲惫让小程只想认真的睡上三天,收尾工作他不用亲力亲为,那些人提供的名单只要是在学生那里,他的红兵团就不讲道理,我就是大老粗怎么着吧,抢的就是你们的。
今年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明年看时机再说吧,或许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他程墨竹尽力了!
这半年中他去大院看孩子的时间屈指可数,周震南显然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让周晓霞母女去找他。就程墨竹干的那些事,周震南背后也承受着压力给他消除一些不良影响,否则早就出问题了。
今天就给自己放个假,明天也不来厂里了,告诉厂办公室有什么事情去四合院找他。
程墨竹想着回去睡一觉,明天在家复盘一下,看有什么没注意的东西没有,把细节搞好。然后去大院陪陪老婆孩子,后天再上班。嗯,安排的挺好。
回到四合院的他有点傻眼,好像前些天,大概一个星期前傻柱通过办公楼的保卫传话来着。当时他正忙,听了一耳朵也没过脑子,似乎大概可能也许就是这个事吧。
去傻柱屋里问情况,结果现傻柱脑袋包着纱布,鼻青脸肿的。
“这是怎么的了,咱柱子哥战斗力那么强悍的人怎么被人给粹(cei)了?需要兄弟我帮你打回去吗?要是人家那里人多就算了。”看着傻柱的样子小程就禁不住想调侃。
“你就看哥哥笑话儿吧,还不是为了你。”
“怎么了,怎么你这挨揍还和我有关系?拦着被打的?”程墨竹脸色不好看了,怎么还和不相关的人动手了。
“不是,我在厂里呢。回来看了就准备帮你收拾一下,你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傻柱哼哼着说。
“结果我收拾完,第二天晚上下班回来,和他们讲了几句就打起来了,他们人忒多,也没吃大亏,开个瓢而已,没什么大问题。”傻柱说清楚怎么回事了。
“你能动吗?要是不碍事儿去帮我打听一下。这个我出去打听不方便。”程墨竹话语里已经带起寒气,这半年来在厂里杀伐果断以及半年来积攒的憋闷已经让他搂不住火儿了。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不到3o的年龄,后世来这里的时候也不到4o岁,何况后世火更不需要压着。
“行,我出去一趟,看看有认识那帮人的吗。”傻柱出门去了。
韩大容见自己男人和程墨竹说话的时候没有出声儿,傻柱出去后程墨竹要走,韩大容连忙拦住:
“程厂长,您那里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您就先在这里坐一会儿,都不是外人儿,柱子和我说过您帮他和我小姑子的事儿。没吃饭呢吧,我去做饭,柱子回来了陪您喝一杯。”说完出去了。
程墨竹自己坐在傻柱家桌子前,眼神闪烁,暗自思量着:看来这次得来个狠的,一下打疼他们。唉,回来前还想着明年看能不能再干一票,看来得慎重了。这次是因为准备充分,别人也没见过这种风格才能成功,以后够呛了,别给人抓住把柄。
大概有一个来小时,傻柱匆匆回来。
“是胡战勇挑拨的。”
“胡战勇谁呀?我不认识,怎么着就找我茬儿?这特么不是找茬儿,这是结仇呢。”
“我没说清楚,胡战勇是咱们轧钢厂7车间的,外号四癞子,他前些日子被你调整到卫生科去了,工资级别跟那边走,差着钱呢。”
“这么回事,行了,我知道了。他家在咱们家属区还是咱们厂的四合院?”
“就北兵马司那边,咱们厂的四合院。”
“成,我出去一下,你拿酒吧,几分钟我就回来。”
出门去了前院儿老阎家。
“阎大爷,解放在吗?”
“程子啊,现在得叫你程厂长了,解放去厕所了,快回来了。”
“叫什么厂长,我在这四合院儿里不得受您三位管事大爷领导嘛。”
“程子,你找解放有事?是不是你屋里的事儿?”
“要不说您有文化呢,我这找一下解放您就知道和我屋里的事儿有关,是有点关系,不过关系不大。我是最近太累了,让解放帮我跑个腿儿。”
说着话的时候阎解放进屋,看见程墨竹连忙打招呼:
“程主任,您怎么来了。”程墨竹到现在还兼任这冷轧钢丝车间的主任呢,阎解放刚建车间就去了。
“这样,你帮我跑个腿儿。去厂里找保卫处的崔队长,今天他值班儿,然后带他来四合院,一会儿我在柱子那里吃饭,我屋里也没法吃饭了。”对着阎解放说完后,阎解放当然答应,借老阎的自行车就往轧钢厂去了。
程墨竹回到傻柱屋里,俩人倒上酒开始吃喝起来。还没等一个小时,崔队长带着一个队员来到傻柱这里。
“厂长,什么事儿?”
“出屋左手,东厢房,我家,你去看看,回来再说话。”
三分钟不到,崔队长红着眼珠子进来了。
“厂长,您要知道谁干的,今儿晚我就办了他。要是不知道,明天我肯定给您把人揪出来办他。”
“厂里以前7车间胡战勇挑的事儿。胡战勇住北兵马司咱们厂的四合院,具体哪个院儿我不知道。”
“厂长您甭管了,这个是我们保卫处的失职,我一会儿带胡战勇回去后去谢处长家汇报一下,天明不过宿的把事情搞清楚。”
“行吧,别闹出事,现在不太平。咱们厂决不能出问题,必须保持稳定,明白了没有?”
“是,必须保持轧钢厂的稳定,一切以此为基础。”
“嗯,理解没错,去吧。”
和傻柱喝完酒没地方去,又骑车回了轧钢厂办公室进空间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