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已成年,且主角与其他角色没有血缘关系)
于是第二天,任意没骨气地溜了。
他是趁着任千寒出宫的时候溜走的,没和任千寒说,说出来怕大家都尴尬。
他现在回重华宫跟做贼似的,进门之前左顾右盼的,生怕被谁现自己回宫了。
现周围没有任何可疑人物以后,他才是松了一口气,赶紧把门关上。
“六皇弟,你回自己宫怎么跟做贼一样?”
突然,一个令任意无比熟悉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他被吓得身子一抖,心脏都快跳出来。
完了,任意心想。
他只好笑眯眯地转过身,看向说话那人。
“五皇兄,是你啊,好巧啊。。。”
任澈一步一步走近任意,任意就一步一步后退,直到他后背都抵着门扉了,都退无可退了。
“六皇弟,长春宫好玩儿吗?”
“挺好玩儿的。。。”
任意下意识开口,但突然觉得现在他这么说他得玩完儿,于是他赶紧改口,“不,一点都不好玩儿!”
“哈哈!六皇弟,你干嘛啊,皇兄只是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害怕干啥!”
任澈拍了拍任意的肩,力气很大,差点没给任意栽土里。
“五皇兄,你别这样,我害怕。。。”
任意完全笑不出来,他现在看谁都觉得不正常。
任澈虽然不知道任意这几天为什么要躲在长春宫,但任意不想说,他也不会问。
“皇弟,心情不好了?跟皇兄去围场骑马啊?”
任意暗自观察了一番任澈的神色,见对方表情坦荡,不像是对他有特殊的情感,他才放下些许疑虑。
可能,除去任若晨,任沧澜和任千寒以外,说不定自己这个五皇兄是正常的呢?
他这几天都在长春宫待着,也确实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了。
这么一想,他就答应了下来。
任意本想把自己的棕马骑出来的,但任澈提出用自己的马带任意,任意也就没拒绝。
他不是第一次坐上任澈的马了,任澈的马也对他有几分亲昵。
任澈的马跑起来很快,(当然这是马主人有意控制的)任意起初还觉得飞奔起来的感觉很爽,时间久了就只觉得屁屁痛,痛得他都没什么力气抓着横梁了。
而且。。。
这任澈是不是离他太近了!
就差整个人贴着他了!
以前他和任澈一起骑马的时候,也不见任澈挨这么近啊?
任澈下巴都挨着任意,整个人从背后圈着他,拉着缰绳。
“五皇兄,可不可以停下来了,我。。。我屁股痛。。。”
“皇弟,我们才出来多久?你就要回去?”
是吗?
他怎么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
任意并不想被任澈嘲笑体力差,所以他咬牙坚持下来了。
只是中途,他总觉得有坚硬的东西抵着他,让他难以忍受。
“皇兄,我真不行了,这马鞍抵着我了,我不舒服。。。”
“是吗?那我们就回去吧。”
听任澈这么说,任意才松了口气。只是他完全没听出来任澈语调中的喑哑,还以为刚才就是马鞍的问题。
但是等他和任澈下马以后,他无意间看到任澈的状态,才知道,他刚才是真单纯。
他也没敢提出来,这里毕竟还是围场,他怕自己说出来今天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