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们已成年,且主角与其他角色没有血缘关系)
任意从被褥中伸出手来,他胳膊白皙,上面甚至有一些痕迹。
他拉着任千寒的袖子,声音颤抖,“四,四皇兄,我可以去你宫里住几天吗,我这几天,不想再见到七皇弟了。。。”
任千寒抚着任意的青丝,神色冰冷。
“没事了,皇弟。”
任意下榻的动作都有些艰难,也是任沧澜生涩,毫无前戏的方式,让他有些痛苦。
“你先别动,我给你穿衣裳。”
任千寒见任意动作僵硬,便拿过任意的衣裳仔细帮他穿起来。
任意下意识地遮挡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但任千寒却拂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于是任意这几天就在长春宫住下了。
任沧澜来重华宫找任意,都不见任意的影子,问了惠妃,才知道任意最近和任千寒待在一起。
他心里嫉妒得紧,眼巴巴地就追到长春宫外面候着了。
但是任意仍然没来见他,见他的是任千寒。
“四皇兄,我想见见六皇兄,你让他出来,我和他聊聊好不好。。。”
任沧澜第一次在任千寒面前示弱,当然,任千寒不吃这套。
“七皇弟,你这样又是做什么,我可不像六皇弟,事事都依着你。”
“那天,是我太嫉妒,是我太冲动,我不该。。。我就想见见六皇兄,我想和他道歉,四皇兄,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任沧澜抓着任千寒的衣袂,神色落寞,他就像只丢了家的小狗,在野外迷了路。
任千寒仍然面无表情,他拂开了任沧澜的手,语气冷淡,“七皇弟,快回去吧,他不想见你。”
“怎么可能!六皇兄说过,他不会不理我的!一定是你,是你不让我见他!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任沧澜突然掐上任千寒的脖子,他表情阴沉,甚至带着点疯狂,手上也用了不小的力气,肌肉紧绷着,手背青筋暴起。
任千寒觉得这任沧澜真是疯了,他侧身退步,反手把任沧澜给压了过去。
“七皇弟,别在我这儿疯,我不会顾念什么兄弟情谊。”
“我没疯,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有想过吗?不止薛婉儿,以后还有更多的人,要抢走他。。。皇兄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我的,他骗我。。。他不给我的,我就自己去取,你们都觊觎他,我只是想要他属于我而已。。。”
任沧澜挣脱开任千寒的禁锢,嗤笑一声,看向任千寒的眼里多少带着嘲讽。
“那你呢?你以为你这样守着他,你能得到什么?”
任千寒也愣住了,他不认同任沧澜的观念,可是他在心中问自己,他最后又能得到什么?
他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意和别人在一起。
他一时间有些动摇,但是他依然将任沧澜拒之门外,心中的波涛汹涌只有他自己知晓。
等他再回到长春宫内,任意正坐在亭子里喝茶,旁边还摆了一些糕点。
任千寒缓了分神色,坐到任意身旁。
“四皇兄,七皇弟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你这几天就安安心心待在皇兄这儿,皇兄不会让他进来的。”
任千寒说着,状似无意地捏了一块梅花饼放到任意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