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病了。病的一塌糊涂。
只一日不见,那平宁郡主去看时。齐衡已憔悴的不成样子。
那嘉诚县主叫了无数的御医来看。御医只道,这小公爷偶有惊吓。伤了本里。需得戒嗔戒躁。慢慢静养。
那嘉诚也不给平宁施礼。也不侍奉。但平宁只做一般。并不理会嘉诚无礼。
等嘉诚厌了,出去散心时。平宁方问齐衡。
“衡儿这是怎么了。可是昨日嘉诚打杀那女使吓到了你?”
齐衡这才把那昨日之事哭诉给母亲。
平宁便道:
“你自小便是守礼的。这以后少和女使靠近。那都是些没脸面的。整日里只想爬那主子的床。想着一步登天。坐那姨娘。”
齐衡听了平宁郡主这般说。方想起,这平宁郡主虽是她母亲。但也是嘉诚县主般的人物。自他小时便看惯了女使因和他父亲说两句话被打死的。
说起来两人也是不差多少。
齐衡便舍了这人命,挑那嘉诚让他喝口水的事来。
“母亲。你便依了我。我外放到那地方吧!这等日子,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平宁听了这才动容。想当年她对齐国公也是百般教训。虽也狠毒。但这巴掌打到自家儿子身上,却是觉着肉痛。
便把那眉头皱起。
“衡儿,这外放的事,你便不要想了。便是那吏部给了你空缺,你那丈人也能把你调将回来。
这事你便忍耐一下。我去和那嘉诚说话。定保你夫妇和睦。”
平宁又坐一阵,安抚了齐衡,只去了正房,让嬷嬷去寻那嘉诚县主来说话。
嘉诚彼时正在花园里看婆子移栽花木。听闻平宁郡主召她,心中便知是齐衡告了她状。
心下便生气起来。把那气鼓的充充。领了婆子女使便要去和平宁道个短长。
及到了正房。嘉诚也不让人通禀。便让婆子推门。自己直接进了屋。
那平宁郡主也是跋扈惯了的,但对这嘉诚却是不敢表露出来。
“嘉诚来了。你们赶紧给少夫人端来椅子,靠着我坐。我们娘两个好生说会子话。”
那嘉诚县主也不推辞。有椅子便坐,也不给那平宁施礼。
气哼哼的道:
“不知家婆寻我来是有什么教我的吗?
可是昨日里,我处置了那女使。家婆来问罪的。”
平宁一看嘉诚来势汹汹。自己先堕了威风。
“嘉诚这说的哪里话。
这些女使便都是些没眼子的下作货。整日里尽想着去勾搭主子,做那一步登天的美梦。”
嘉诚见平宁郡主如是说。面色稍缓。去拉了平宁郡主的袖子。
“婆婆这话说得可不是。昨日里我便见那娼妇勾引夫君。
实在是气不过,便将那女使给落了。”
平宁却是把手拍着嘉诚。
“这府中啊!便之我们娘两个女主子。却是不互相怜惜。却不得被这些奴才给欺负死?
以后再有这等事来,只把那没脸子的送到我处。我便替你落了。
你仔细先将身体养好,莫生气,怀了孩子才是正理,有了子嗣,这以后才不怕她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