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嘉诚一看,这平宁郡主正是坐在她这一边。
在王府时便听母妃说,言这平宁郡主在国公府便是个跋扈的。把齐国公的身边看得是水泄不通。无一个女使能近得国公的身。
便是有那遇到多聊两句的。也都被她或打死或卖了。所以这偌大的齐国公府便是子嗣不旺。
嘉诚的父王便是个好女色的。那妃嫔妾室不计其数。嘉诚是看怕了的。
所以没来之前。那王妃便准备好了人手随嫁过来。只把那平宁做榜样。不让人沾的齐衡的身子。
今见平宁这般说,却是以为这欺负夫君乃是齐国公府的规矩。只是喜不自胜。
便拉了平宁郡主的衣服扮小女儿状。
平宁也是一脸宠溺去抚嘉诚的头。又道:
“自衡儿十岁起。我便将这女使看着不使她们近衡儿的身前。
但这衡儿到底是娇养出来的。你但有气时,不要当着他面落。莫吓到了他。”
嘉诚听了一愣。这平宁郡主这般说,岂不是让她避让齐衡本有些生气。但刚刚营造的气氛,便不好作,只点头应是。以期糊弄过去。
可那平宁郡主却又道:
“我听说,你昨日吐了茶水,让衡儿喝。这便有些过了。
这衡儿以后是要当朝做宰的,这脸面却是要给的。你这般折辱了他,以后……”
这平宁郡主的话还没说完。嘉诚便腾的站了起来。
“你这婆婆。这不过是我们小夫妻房中恩爱情趣。你却来管。还知不知羞耻。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出口的?
莫不是要像那草头百姓那粗蠢婆子一般。等儿子结婚,去听墙角?
也亏你是堂堂郡主。勋贵出身,竟做这龌龊事来。”
平宁郡主本以为好言稳住了嘉诚。却不妨这嘉诚县主是个一点就着的脾气。正骂的她脸色通红。便不记得对邕王的惧怕。
“你这媳妇,哪里有你这般说话的。
你把那痰啐了让人喝。哪里是情趣,分明是折辱夫君。
你却当好事。莫不让人传出了去。你夫君丢人,你也莫有好名声。”
嘉诚在家中受父母钳制,但出了外面。哪里受过其他勋贵女眷的呵斥。
当既掐腰指着平宁郡主的鼻子道:
“装什么贤妻良母。莫不是以为我不知你那些事情。
我不过是和夫君和那提杯,你便气了。
你日日洗脚都是那齐国公伺候。你当别人不知吗?反倒这里说别人?
若说别人时,先看看自己有没有痛脚。别把话说到自己身上。
满京中的人皆知你这国公府的男人是最好拿捏的。怎么你拿捏得。我便拿捏不得。
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仔细了,我父王眼看着是要立储了的。你们且要依附这过生活。把那尾巴夹起。莫失了你的时。”
那平宁被骂的七窍生烟。但那嘉诚一句她父要立储。把那火气又给浇灭。这嘉诚属实是她得罪不起的。
嘉诚看平宁郡主的脸被她骂的红一阵,白一阵。便有些不屑。
把那袍子一摆。便往外边去了。边走边道:
“莫端你那婆母的架子。在我这行不通。
以后若有事便来我这拜见,没事别来我的院子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