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诚远远而来。入了院子便听见齐衡和那女使闲话。便有些生气。
等到了近前。那齐衡和那女使有问有答,状似亲密。
自己和这齐衡成亲多日,也不曾让齐衡如此和她说话。
便是夫妻之事,也不过是照本宣科。无有一点夫妻感情。
今见齐衡如此和那女使说话顿时醋意大起。
嫉妒使嘉诚面目全非。
“你是哪来的娼妇。竟敢在这里勾引主子。
来人,将这不要脸的给我拖出去打死了账。”
那随嘉诚嫁过来的嬷嬷们一窝蜂的涌进屋子里。将那女使捉拿。
那女使看这样式。立时吓得不行。哭嚷着:
“县主娘娘饶命。县主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曾勾引小公爷啊!”
那嘉诚县主狰狞着面目。便看那女使。见她还敢出声。更是火起,尖声厉喝。
“卑贱的东西,在我面前还敢插嘴。你们把她嘴给我撬开,把那舌头给我拔了。”
邕王暴戾。便是府上也经常处置下人,这些婆子都是王府里用老了的人。对于惩罚女使端是有经验,也是下得去手。
听嘉诚吩咐,便去撬那女使的嘴。
女使吓的直拨弄脑袋。刚松了一些。便哭着喊齐衡。
“小公爷救命啊!呜……”
齐衡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弄得愣了。只束手站于一旁。
直到那女使求救,这才对嘉诚求情。
“县主,我们刚刚在这屋中不过是丹青。这韵遥并不曾有过格举动。”
嘉诚见齐衡声,便是把气将出来。
“你还为这小贱货求情。那更加饶她不成。
你们都是猪吗?这般的蠢笨。便是惩办个贱婢也这般拖拉。”
那些婆子听嘉诚县主生气。手脚更是麻利。没两下便将那女使按在地上。有那两个婆子掰着女使的头。另有婆子拿那火钳便去拔女使的舌头。
齐衡一内宅男,虽也见母亲叫人打死女使。但到底不如这般残忍。便要上前拦了。
一个婆子立于齐衡面前。把手两边一伸。
“姑爷且停步。莫要让老奴们难做。”
齐衡被一拦,便停了脚步,不敢上前。
只不消一刻。那女使的舌头便被拔了下来。那女使只一声闷吼,便晕了过去。
立时书房变成那拔舌地狱。齐衡也是眼睁睁见那舌头被拔了下来。吓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得声。
那些婆子拔了舌头,拖了那女使便出了书房。
不一刻,便听见外边打板子的声音。那女使许是又被打得痛醒。出闷吼声。
屋内的齐衡吓得哆嗦成一团。
嘉诚见了齐衡模样,自讨他以后再不敢忤逆自己。
这才走到齐衡面前。
“官人,我们夫妻一体。以后便应我们亲近,不要被些低贱的货色给迷了。
把那臭的看成香的。丑的到觉有趣。”
说话,嘉诚便坐在齐衡的上。
有那女使端了茶来。嘉诚便扬眉点向齐衡。
女使也是会意。
“姑爷,县主口渴了,您快端了给县主。这才是夫妻和睦的样子。”
齐衡正被吓得不轻。这端茶女使的话是半句也没听进去。
只听外边一声高呼。那被打的女使便没了声音。只剩下板子朴朴的声音。
便是那板子声也没两下便停了。
嘉诚见齐衡没有表情。便大声冷哼了一声。把那桌子拍的山响。
齐衡这才回过神来。那端茶的女使冷着一张脸把茶递给齐衡。
“县主正等着呢!姑爷且快些。”
齐衡哆哆嗦嗦。看着那茶。只听外边婆子通报。
“县主。这贱蹄子被舌头上的血堵了喉咙,现已然断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