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移开手掌,对上那双勾魂夺魄又娇憨无辜的盈盈秋眸,他的心不知不觉就偏了…
“爷,”
姜晚晚弯了弯眉眼,抿着红唇娇柔道:“不好吧,若不常去巴结福晋,福晋不会生奴才的气吧?”
四爷失笑:“无妨。”
心下却松了口气。
小格格年纪小,哪里是李氏那般的刻薄阴狠的性子,这样的娇娇气气,若自己不宠着,怕是会被别人欺负的不成样。
“奴才都听爷的。”
姜晚晚糯糯应了,欢喜的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也随之低垂,轻轻颤动间,犹如羽毛。
“爷知晚晚一向乖巧。”四爷食指摩挲轻捋她后腰细微褶皱,嗓音极轻。
姜晚晚软软的靠在他宽阔的胸口,心里不禁勾了勾红唇。
她方才故意提起福晋乌拉那拉氏,其意在于试探…
试探如今的四爷对待正院是否真的相敬如宾。
结果很好…
若是四爷没对乌拉那拉氏起了不虞,才将也不会说了那一番话。
由此可见,福晋也不是那么得四爷意。
那么以后,对正院也不必要再束手束脚,过多考虑四爷的影响了。
想到这,她心里的笑意便愈扩大。
…
东小院,
自从李氏今日下定了决心,吩咐了下去后,不知为何,总觉得坐立不安,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端起桌上的青花瓷陶瓷汝窑茶盏,揭开茶盖,复又合上重新放下。
一旁本来气定神闲的钱福贵也被影响了,不由惴惴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氏摆了摆手,凝眉道:“那药你确定可是真个没什么挂碍之处?可千万别出了岔子。”
钱福贵松了口气,拍胸肯定:“主子您放心就是,那威灵仙又不是毒药,无色无味,用了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顶多月事紊乱些。而且以求妥当,奴才还让孙德胜药量下小些。那就更不会有什么事儿了。”
“那就好,”李氏听了也略略放了心。
正缓口气,端起茶盏时,外头忽然熙熙攘攘,变得很是吵闹起来。